就這麼一說,沒想到還真給遇上,墨白抱著臂,默默靠在窗邊,想想自己那時候也就12、3歲吧,也是這樣被人壓在身下,奮力的放抗、奮力的放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身上的禽(蟹)獸,慌亂中拔下頭上的金釵不顧一切地、瘋狂地往那人背上刺。。。。。一下、兩下、三下、四下。。。自己都不曉得刺了有多少下。。。。。。當終於推都開身上那頭獸時,血染紅了整張床。。。。。。
江城突然掏出一條黑布蒙在臉上,說了句“你把風”,便身形一閃越窗而入,一手抓著嫖客的頭髮將其扯下床,一指點暈少年,那嫖客正要驚叫,江城的匕首早已抵在他脖頸,他這一套動作利落迅疾,堪稱完美。“死吧。”削鐵如泥的匕首割下個人頭自然不在話下。
“噹噹”兩聲,匕首竟被兩枚暗器擊得偏斜了角度,擦著那人的耳垂過去,只削掉一層薄薄的皮和幾縷髮絲,“莫要殺人了。”墨白飛身進屋,捉住江城的手臂急道。
被嚇痿了的嫖客只“啊”的一聲,便全身癱軟,口涎直流,竟連救命都喊不出來了。墨白嫌惡的將他一腳踢昏過去:“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可你殺了他怕是會連累那個小倌了。”說罷走到床前,拉過被子,將少年□的身子遮住,又從江城袖裡取了張銀票壓在枕下,他知江城順的遠遠不止兩百兩。聞言,江城冷哼一聲,轉身跳出樓閣。
出了朝暮館。墨白默默跟在江城身後,這個樣子的江城,他見過兩次,第一次是師父帶著他倆奔逃時,黑衣的刺客跳進馬車,江城衝他撒出一把暗器,趁他躲避暗器的時刻,撲將過去冷笑著將匕首送進他的心口。。。那時的江城同現在一般周身籠罩著冰冷暴虐的氣息。。。。。。
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街上的店家都打了烊。江城猛地回身,緊緊抱住墨白,聲音微微顫抖道:“墨白,我差一點就後悔死了。”終於知道男的是如何強(蟹)暴男的了,疑惑終於揭開時完全沒有平日裡好奇心被滿足的喜悅,一想到他親近的墨白差點就像那個少年那樣被對待,就憤怒的不能自己。
還好,江城憤怒之餘,心裡又湧出極大的慶幸。
江城從未同墨白具體講是怎樣救的他,當下不明白江城的意思,還以為他慶幸的是沒殺人的事。他倆日日在一起,連洗浴都在同一間房,可這樣直接的擁抱卻是極少的,況他又對他存了別樣的心思,當下心如鹿撞,竟比上午去偷竊時還要激動慌張,乖乖趴在他的肩,微微顫抖的手試探著摟著他的背,只盼此刻成永遠。。。。。
兩人是子時才回到客棧的,店中早已打烊,兩人所住的房間尚有燭光,江城、墨白對望一眼,無奈地笑了,回來這麼晚,這下少不了要吃師父的爆慄。果不其然,他倆翻窗而入尚未站定,頭上便狠狠著了兩下:“兩個小崽子還知道回來!你們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250兩250兩而已!你們倆真的是250吧!沒這麼難吧!虧得為師這麼辛苦教導你們!”見江聰真的發怒,兩人嚇得“撲通”一聲跪下:“是徒兒無用,只記得貪玩,請師父責罰。”
取出懷中的銀票高舉過頭頂,只盼這些能讓師父消消氣。江聰也不是真心責罰,考慮到墨白是初次,江城又貪玩便給了足夠的時間,誰成想他二人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關心則亂,彷彿就看到被人捉住,按倒在地一頓好打,然後落入無情法網,正想出去尋他們時刻,兩人卻完好無損歸來,害得自己白擔憂一場,登時氣衝腦門。此刻見他二人乖乖認錯,氣消了大半,也不看那銀票半眼,拂袖道:“罷了!下不為例!歇著吧,明日跟我一起去踩點。”
師父走後,江城鬆了一口氣,照例地鋪上地鋪,墨白默不作聲在後面捲起他的被褥,江城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躺下,回頭一看哪裡還有被子,只有墨白盤腳抱臂坐在捲成卷的被褥上,江城訝然道:“墨白,你這是。。。。。。?”
“睡床上去。”
“哦。。。啊?那你睡哪?”
“也睡床上。”
“床小。。。。。。”墨白默默看了一眼寬到可以橫躺的床“呃。。那個我睡覺不老實。”江城擦擦頭上的汗,外表溫和墨白咄咄逼人起來也是相當難對付的。
“你不睡我便也不睡。”
“。。。。。。”
☆、江城,我也曾做過小倌
“今天怎麼想著跟我一起睡來著?”江城平躺在床上,側過頭看著墨白黑黑的後腦勺問道。墨白翻過身,面對著他:“江城,那天夜裡我除了後怕之外還很好奇你以前的生活究竟是有多兇險,不然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