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朕?不必!你還是擔心你目己吧。同瑞已死,朕也沒什麼好顧忌,朕倒要看看他要去哪生出同瑞換你,還想騙我?哈哈哈。」
皇帝大笑,眼神卻嗜血無情。
「同瑞慘死,你們都給朕下去陪葬。」
梁夏粗喘一口氣,死死咬緊的唇齒,一點一點的顫抖起來。
「怕了?」皇帝親親他的臉,「他叫你什麼?夏夏?呵呵,夏夏不怕,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他竟敢碰了朕的人,朕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夏夏,你說說,當他看到你與別的男人顛龍倒鳳,心裡會有什麼感覺?」
梁夏迅速垂下臉,同時落下一滴眼淚。
「朕心痛,痛不欲生,他知道朕在門外,他知道……慕容靜軒永遠知道朕在想什麼,多可怕的人,原以為他沒有弱點,想不到……」他一把撕裂梁夏的衣衫,將他推倒在床,「我會讓他看,讓他也嚐嚐心碎欲死的滋味。」
皇帝俯身吻住他,將嘴中藥丸度過去,掐著他下巴要他吞下。
「朕要你淫蕩發浪,朕要你就算回到他身邊,也和同瑞被朕折磨一樣痛不欲生。夏夏,你知道嗎?慕容靜軒夠狠,如果同瑞是被迫的,朕不至於恨他入骨,要他性命,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示同瑞對他的忠心耿耿,把朕當個笑話!」
皇帝殘忍的撕掉梁夏蔽體的綢褲,開啟他的雙腿,狠狠撞進未經潤滑的私處。
梁夏一聲悶哼,唇被咬出了血,下體也隨著毫不留情的掠奪,帶出了腥紅的血液。
他暈過去之前,眼底一閃而逝什麼,殘虐的男人只顧快意的在他體內肆意馳騁,自然也看不清他最後那抹眼神。
皇帝扔下暈厥的梁夏,慢條斯理的下來,宮人立即拉開對面的層層薄紗,薄紗之後,坐著一位不動聲色、靜靜飲茶的男子,男子周遭站著八名御前侍衛。
「朕的好三弟,朕等這一日,不知道等多久了。」他面容一凜,「同瑞呢?」
「為防你言而無信,同瑞在青天崖上。」
「朕有沒有聽錯?同瑞在青天崖?」皇帝冷笑不止。
「信不信隨你。」男子擱下那盞茶,「你以為同瑞死了?是,他早該死,若不是夏夏要救他,我會把同瑞燒成灰,灑在天涯海角,讓你跟他永生永世不能相見。」
「同瑞真的沒死?」皇帝一震。
「你那麼對夏夏……」男子握拳,拔出長劍括向當今天子,「我恨不得當日就將他千刀萬剮,凌遲至死。」
那劍光一現,八位御前侍衛也將劍尖齊齊對嚮慕容靜軒,皇帝卻置若罔聞。
「同瑞沒死?同瑞真的沒死?」他抬頭瞪著慕容靜軒,「你最好不要騙朕,快帶朕去青天崖。」
慕容靜軒見他心急如焚,對他一笑,扔下手中劍,又坐了回去。
「慕容靜軒,你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靜軒漠然說道:「夏夏昏迷,我要等夏夏清醒。不如你讓他們退下,咱們兄弟該要好好聊聊。」
呈帝狐疑的瞪著慕容靜軒,思忖半晌。
「韓重,你把梁夏帶到偏殿,醒了再帶過來,好好看緊恭王爺的寶貝,可別讓他有半分差錯。」
慕容靜軒看著梁夏被他人抱起,眼神微眯,最後卻只是靜靜抿了口茶水。
「你想說什麼?朕與你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皇帝緊盯著他的反應。
「皇兄,你我之間能摒除君臣身分,說些心裡話嗎?」
皇帝擰眉,眯起眼打量他這高深莫測的弟弟,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
「說吧。」
「我只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