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鮮血,“看你種地那副樣子,不就是想要男人……”
“啊……”柳如風頓時聽得暈頭轉向,他真想不出種地還能有哪些樣子,雖然自己的姿勢是不太標準,但種了這麼多年也沒耽誤什麼事兒……
“唔……”不過柳如風實在是這世上最沒出息的,要說他通讀史書有關分桃斷袖的典故都是相當瞭解,眼看豐朗粗大的寶貝已經遞到嘴邊,他沉默了一會兒只得慢慢跪起身子,無比艱難地含進了嘴裡。
“這麼津津有味的……”眼看某人這樣乖順的迎合,豐朗反倒更多了幾分殘忍的笑容,“是多久沒有男人相中你了……”
“唔……咳……唔唔……”突然被緊緊糾住頭髮一直插進了咽喉,柳如風一陣窒息幾乎就要乾嘔出來,可是他掙扎不脫只有任豐朗為所欲為,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經放棄了和皇家講理的念頭,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道理可講,他全家幾十口人怎麼會就剩下他一個,他只要活著,只要完成父親尚未整理完成的史籍,其它的什麼都不重要……
“上面的小嘴這麼著急……”偏偏柳如風越是溫順豐朗越是變本加厲,他調笑著言辭越來越是下流,“下面的小嘴更等急了吧……”
“王爺……”柳如風現在的模樣已經足夠狼狽,臉上又是淚水又是汗水甚至還掛著難以吞嚥的口水,和好整似瑕俊美高大的少年王爺實在沒辦法相比,他深有自知之明地向後退縮,“草民能這樣服侍王爺已經是三生有幸,哪敢……”
“是麼……”豐朗一把拎住某人的脖襟,把他又提回了自己身前,“本王今天就賜你一個機會,讓你可以盡情地服侍……”
柳如風走投無路,眼看四周的田野都是空曠無人,看來要逃跑是沒有任何希望,他想了想就開始脫衣服,不就是不小心罵了這個小王爺幾句“天狗”麼,他要羞辱自己就讓他管夠,今天這事一過去還讓他繼續教書就行。
原本柳如風只當豐朗是故意在耍弄他,他絲毫不認為自己這副模樣會讓小王爺有更多興趣,可一看他脫衣服豐朗竟也開始脫,他把自己潔白的長衫鋪到田地上,抱起目瞪口呆的柳如風就放到了上面……
“你這個害人的老妖精……”豐朗牢牢地壓在上面,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至少相見這短短几次,柳如風還沒見他這樣笑過,“不肯乖乖去我府裡,偏就喜歡在這打野戰……”
“嗯……”柳如風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豐朗深深吻住,某個傢伙的手不安份地伸進他的長褲,一下就找到了那處柔軟的隱秘,一根修長的手指反覆地輕輕擠按揉壓,終於突破了進去……
“啊……”柳如風頓時痛得變了臉色,他現在才確定這個小王爺是要來真的,驚恐的雙眼再也忍不住全力推擋,“王爺,你饒過草民吧……”
“乖一點……”豐朗安慰著卻又加進一根手指,“我不會心急的……”
“啊……草民……啊……”柳如風最是受不了痛的人,身體裡突然插進兩根手指他臉上已經再無一絲血色,一時狠狠掐著豐朗的手臂說話都無法連貫,“服侍……不了王爺……”
“居然這麼緊……”豐朗也發覺事情遠不如想象的容易,他微皺起眉頭向四周打量,“來人……”
“你……幹什麼……”柳如風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現在這個樣子要被人看見,還讓人活不活了。
“潤滑的東西留在馬上……”豐朗抱歉地看著他,“我沒有帶來……”
“王爺……”柳如風聽了卻暗中鬆出一口長氣,到底豐朗在他眼裡還是一個孩子,少年時候的衝動他也有過,今天這個無法無天的小王爺一時找錯了物件也可以理解,“還是……算了吧……”
“看不出來……”豐朗聞言卻是掩飾不住讚賞,“你比我還心急呢……”
“不是……王爺……啊……”柳如風沒等解釋清楚,體內的手指卻是加劇了抽動,他痛得再也說不出話來,豐朗用一隻大手牢牢按住他的掙動,臉上再是不容商量的冰冷,可算讓那處緊密有些鬆動,粗大的寶貝終於生硬地抵了上來,突然田野間迴盪起一聲慘呼,柳如風頓時暈了過去……
“啊……啊……”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柳如風仍象只破碎的風箏在豐朗的身下搖擺,他的嗓子早就嘶啞得再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只有清瘦的手指全無意識地深陷進豐朗支撐的雙臂,留下一條條斑駁的血痕……
豐朗沒有撥開柳如風的手,相反他一直玩味地欣賞著柳如風的痛楚,深遂俊美的眼晴牢牢盯著自己身下虛弱的男人,就象一架機器冰冷而有力的來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