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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感受到那東西在口腔裡一分分的脹大撐開,最終毫不留情的捅到了喉嚨裡。

他噁心,對嘴裡的東西噁心,對眼前的人噁心,對這樣不堪入目的關係更加噁心至極!

若是可能,他當真恨不得能一口咬斷它!

可他不敢。

所以他終究只是唐六,膽小怕死,苟延殘喘,在外又仗著方又理的威嚴狐假虎威。

那群看守護衛的兔崽子們說的很對,唐六不過是方又理的半條狗腿,一個供其洩慾的容器。

猙獰紫紅的物件被含的硬極,方又理一把將他掀過去,唐六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頭去,擺成跪趴的姿勢,自己撩開垂長礙事的衣襬。那滾熱的柱就像某種烙鐵的刑具硬生生的強擠進來,然後蠻力鞭撻!

低垂的頭顱從身下的縫隙裡能看到許多,比如自己垂軟的老二,比如門主聳動的雙腿;再比如那頭的枕邊,精繡的枕頭下露出的一截劍柄。這就是方又理,即便是行這般事也要惦記著自己的身家性命,武器絕不離身。

一般來說唐六是不敢叫的,除非門主心情好想聽他叫,否則一場過後唐六就算把牙咬碎也是不敢說一句話。

不過今夜,唐六是有目的才來的。

唐六挺起了腰,軟叫了兩聲“門主”。

今天方又理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撫了撫唐六的腰,挑弄他的脖頸,允他出聲。

幾聲騷氣放浪的喘叫把方又理激的幾乎要按捺不住,唐六慎思了許久,終於壯起了膽子翻過身子坐上去。鴇頭說這樣的姿勢外面的恩客極為喜歡,但是他從未在門主身上嘗試,因方又理厭惡被壓制在下的感覺,上次想要試驗的時候差些被一刀削去了腦袋。

果然,這回門主的心情的確很好,不僅沒有拔劍反而眯笑看著他。

唐六揣測著他的表情起落了幾回,方又理很是受用,竟然伸出手來撫摸他的臉。

“我就要得到了……所有……”他笑道。

他笑起來頗有氣勢的鷹目要眯成一條線,像隨時俯空襲擊的老鷹,然而他眼角的細紋卻顯示出這是一隻已不甚年輕的鷹。

唐六知道他在說誰,那必然不會是自己。

——唐無暝。到頭來,也全是唐無暝。

唐六彎下身子,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樣疑惑地問道:“恭喜門主!不過門主為什麼忽然要立那個小子做右使呀?”他身下動作不休,“要是門主你喜歡,我明天就把他綁來給你,若是他不聽話我便有辦法叫他聽話。”

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而當他意識到應該求饒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方又理乍怒彈起,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撂倒在床沿上,上半身懸在床架之外,兩腳被人倒提著。沒個片刻碩大的肉刃就劈了進來,斧頭一樣鑿開他的身體,劈了幾回又把他頭朝下甩到地上,疼的他有一陣眩暈。

唐六反應過來的第一刻便是跪下求饒。

方又理朝他勾勾手,他便靠了過去。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下作?!”方又理獰笑著掐住了他的下頜,“唐六,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你應該感激我不殺你,你這張臉……”他掐的唐六面內通紅喘不透氣,“太不完美了。”

唐六喉嚨裡只能呃呃的低叫。

方又理見他已要憋的窒息,才又一手將他提上來,按下便是一通發洩,唐六掙扎不得只能竭盡全力承歡討好。直到身後人洩足了身子,忽起一掌把已頹力的唐六掃下了床榻。

唐六忍地默不作聲,簡略收拾了衣物跪伏在榻邊,以口唇侍奉掃乾淨了門主的器物。

方又理蔑視的眼神掠過他的頭頂,低罵了他一聲:“假貨!滾!”

唐六自然不敢久留,摸索到地上的面具扣在面上,合攏衣襟匆忙退出了房間。

時夜已深透,走道兩側昏暗的燭光晃的人昏昏欲睡,唐六面色極差地快步經過,只因有面具遮擋才叫人看不出來,衣襬下未著褲衫的腿腳內掛著一跡血痕,明眼人就看得出方才屋內發生了什麼銀亂的事。

不知羞恥,低作下賤!

他聽見有人呸罵他。

唐六離開大殿的時候幾乎是用跑的,直到浸沐在昏沉的月色濃霧裡,他才能停下喘口氣。

他仰頭尋月,黑雲繞霧之中哪裡有月!方又理似這籠罩山門的黑霧,他就只是霧裡的人,霧不散,他就永遠擺脫不了窒息而亡的結果。

然而月在雲上,風在月間。

既然方又理要將唐無暝的存在公之於眾,那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