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在無可能處突然向上一翻,毫釐之間,避過了哈森。
輕功我所長,可是君所強?
形勢瞬間反轉,變成了我在上,他在下,他對這一招有著十二分的把握,大斧來不及變招,入地三尺,深深的陷入地中間。
冰刃在空中劃過,直指向哈森的咽喉,電光火石之間,哈森只能棄斧,側翻,直掠出五丈開外,沒有斧子的哈森,就像被拔牙的老虎一樣,而且他所承受的還遠遠不只如此。我輕輕落下,劍尖指地,又回覆到出手前的姿勢,所有的風聲殺氣一下子都在這一那止歇。
哈森的大斧插在我們兩個人中間的地上,他離我五丈遠,仍站得筆直,像是一杆標槍,臉容仍是石像一樣沒有表情,藍眼看著我,裡面卻已經盈滿了不信與憤怒,鮮血,一點點的從右肩上慢慢的滲出來,漸漸匯成了小流,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地上。
最後的一劍,也是自交手以來我唯一的一擊,我終於傷了他。
這一戰,勝的是我。
我站在原地,大口喘著氣,心裡面不是沒有僥倖,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哈森最後敗在他的輕敵,而非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