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的好東西。一口燒肉入口，細細品著滋味，再悶上一口好酒，眾人齊齊嘆息，今天算是沒白來。

肉軟嫩而不柴，味道侵入的恰到好處，多少年沒吃過這麼對胃口的菜了。

酒香而不烈，入口柔和，眾人吃的連連點頭。

只有顏老幾人才知道，這手藝不是凌蔚衛的，應該是他教出的弟子或者手下。這味道就吃的這幾個老傢伙如痴如醉，若是吃到衛衛的手藝，還不得樂的鼻涕泡都出來？

顏老、衛老和楚老暗暗鄙視著這群老友，殊不知他們剛吃到凌蔚衛菜時候的樣子，對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他桌的人看到主桌上幾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都吃的這麼歡快，也搞不清楚他們是真的覺得好吃，還是給顏老捧場。可不管怎麼說，他們不動筷子也不合適，於是也紛紛意思意思嚐了一口。

這一嘗，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這到底是什麼做的啊，怎麼會這麼好吃。

這是什麼，土豆絲？涼拌土豆絲？開什麼玩笑，騙他們沒吃過土豆麼，土豆要這麼好吃，要肉乾嘛！

還有這是什麼？最普通的水果沙拉？可這些水果都是什麼？甘甜爽口，只澆了一層水果汁。原本單吃就非常好吃的各種喊不出名字的水果，沾上這層果汁之後，簡直太美味了。

還有這滷肉……天啊，這是滷肉沒，老天爺，這是哪裡買的，今天排隊也要去買兩斤帶回家去。

“梁爺爺，剛才多謝您仗義出手，小子再這裡先乾為敬了。”凌蔚衛抱著一隻從空間弄出來的小罈子，來到梁老面前，先斟酒乾了一杯。

“好，你小子是痛快人，我喜歡。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願意和我回廣東，你要什麼條件都可以。”

“梁爺爺……”凌蔚衛忍不住苦笑，這梁老簡直太熱情，“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的產業都在京城，和您回去不太方便。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親自去拜會您。”

“好，你要是不去，我就找老顏頭算賬！”梁老也是痛快人，知道凌蔚衛這算是變相的拒絕了，雖然心裡有些遺憾，卻還是滿臉笑容。

“梁老，這一罈酒是我送給您的。酒有點烈，您慢慢喝。”凌蔚衛將手邊的小罈子推到了梁老面前。

“哎，我說衛衛啊，你這可是偏心眼啊。”沒等梁老說話，楚老先不幹了。“就說我們剛才沒出手，可是我們老哥幾個也給你揪著心呢，你怎麼只記得這個老梁頭啊？不行不行，我們也要！”

楚老拉著一群人的臉面開了口，凌蔚衛自然不能拒絕，何況他也確實準備了。

“楚爺爺別急，其他老爺子也有，不過我看梁爺爺練的外家拳，怕他不喜歡這酒，才給他老人家換了一罈。我這次釀了不少的酒，每位都有份的。”

“哈哈哈，老楚頭吃醋了，也罷，讓我先嚐嘗這壇酒如何。”梁老掀開罈子蓋聞了一鼻子，臉上滿是陶醉之色。“快快，給我換大碗！”

很快有工作人員送來了藍花邊的瓷碗，不過也只是比茶杯大上兩圈，並不敢真的給梁老上個海碗。

梁老撇撇嘴，也認了，親自抱著罈子倒了一滿碗，淺嘗一口後，眼睛一亮，一口氣將一碗酒都幹下了肚子。

“梁爺爺！”凌蔚衛嚇了一跳，就算梁老讓換了大碗，他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全乾了。

其他人也嚇了一跳，在座的人知道梁老能喝，可是這一碗就少說得二兩多，一口乾了那還不喝多了？

梁老一口酒乾了，雙眼緊閉，半天沒說話，連梁晨都忍不住從別桌跑了過來，守著爺爺身邊。

眾人想要伸手去扶，梁老眼睛一睜朝著眾人擺擺手。

“好酒！好酒！”梁老大喝一聲，氣如洪鐘，“真是太過癮了。”

“梁爺爺您要嚇死我。”凌蔚衛苦笑，“這酒本來酒烈，您還一口氣喝這麼一大碗。”

“嘿，你小子還嫩，懂什麼，這麼喝才過癮！”梁老將小酒罈往中間一推，“別說了，你們老哥幾個也嚐嚐，太夠勁了！”

其他老幾位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梁老喝的這麼過癮，早就心動了。凌蔚衛連忙按住罈子，哭笑不得，“幾位老爺子，喝酒可以，咱們可不能再這麼大口乾了。”

這心裡刺激他可受不了，這幾位老爺子年紀都不小了，要是喝出了好歹來，他可怎麼交代。

“為了讓凌兄弟放心，這酒我來斟。”唯一坐在主桌的康大師站起身來，抱著小罈子開始給眾人倒酒。

“康大師，這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