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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三分鐘之久,繼而消失,天上好像被閃電劈出豁口,大雨瓢潑一樣傾瀉下來,小區周圍的電器全部報廢,雨幕之中,一片漆黑。

艾樂溢將車直接開到自家別墅門口,一路跑進別墅,保姆王姨已經嚇得傻了,在客廳的牆角哆嗦成一團,他顧不上其他,慌忙大步邁上二樓。

整個客廳裡一片狼藉,電燈電話,電腦空調一切家用電器全被擊毀,季鶴聲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他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焦炭,黑漆漆地貼在身上,整個人彷彿一截燒焦的木頭。

艾樂溢趕緊過去探了探鼻息,發現還有氣,這才鬆了口氣,料想季鶴聲肯定是大面積燒傷,不敢隨便移動,急忙忙撥了叔叔的電話,帶著哭腔讓他立刻找人安排病房。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把季鶴聲拉走,艾樂溢步步緊跟,看著季鶴聲渾身黑漆漆地躺在車上被醫生護士們在走廊裡嘩嘩地推著走,眼淚就忍不住地湧出來。

然而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季鶴聲並沒有像大家想象之中傷的那麼嚴重,經過反覆檢查,乃至專家會診,最後確定,季鶴聲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身上的漆黑都是衣物被強大的能量瞬間碳化所致,身上的面板根本沒有哪怕一小塊的灼傷,甚至就連頭髮也沒有燒焦一根。

艾樂溢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又到床邊掀開被子親自檢查。此時季鶴聲身上已經被擦洗乾淨,沒有任何遮掩,艾樂溢從頭到腳接連仔細看了三遍,確實無法從他身上找到任何傷口:“那他為什麼還不醒過來?”

醫生耐心地給他解釋:“我們給患者做過最全面的檢查,他的大腦也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連腦震盪也沒有,之所以沒有醒,可能是因為雷電落下來時受到了驚嚇,如果明天早上還不醒的話,我們再會診一次。”

艾樂溢只得做罷,在病床邊上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剛過五點,季鶴聲就醒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裡,身上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手還被艾樂溢拉著,回憶昨天的事,只記得最後那一道白光將自己包圍,再要想起點別的什麼來,腦子就開始疼,彷彿要要從裡往外裂開的那種劇痛。

“你醒啦?”艾樂溢被他一個捶頭的動作驚醒,抬頭看他用手敲自己的腦袋,連忙過去一把按住,“感覺怎麼樣?頭疼嗎?不要自己敲,等我去找醫生!”

專門對這個事負責的劉專家還在家裡睡覺,在被窩裡接到電話,趕緊一邊登上褲子一邊讓醫院的值班護士給病人檢查。

季鶴聲被護士們又是一番折騰,心電圖腦彩超幾十項都做了個遍,結果又是讓大家把下巴掉到地上:季鶴聲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毛病,甚至連一點營養不了都沒有!

艾樂溢不高興了,問季鶴聲:“小鶴,你頭還疼嗎?是怎麼個疼法,你跟他們說,要是不行的話咱們轉院。”

季鶴聲揉了揉太陽穴:“只要我不想事情,它就不疼,一想就疼,而且那個疼法也很特別,就像是腦袋裡有什麼東西再往外拱一樣。”

一群專家拿著病例研究了半天,最後確診:季鶴聲身體很健康,頭疼是應該是被雷擊造成的心理上的後遺症,以後慢慢就會好的,如果現在疼得厲害,可以開一些緩解頭疼的藥物,或者是安眠藥。

艾樂溢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非帶著季鶴聲轉到省醫院,結果還是一樣,又特地去看了中醫,仍然檢查不出毛病,這才打道回府。

艾家的別墅暫時不能住人,艾樂溢跟他叔叔借了一套房子,帶著季鶴聲住了進去,每天端湯餵飯地伺候著。

季鶴聲哭笑不得:“醫生已經說了,我根本沒受什麼傷,身體健康得很,你至於像這麼護理重傷號一樣地護理我嗎?”

艾樂溢很堅持:“你在我家被雷擊,出了事我能不管嗎?跟你說當時我都自責死了,要是我沒搞這次同學會,沒有把你帶回來,沒有讓你玩遊戲,就不會出現這個結果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是上吊的心都有了。況且不管那些醫生們怎麼說,你還頭疼就證明你有病啊,只是他們檢查不出來而已。我琢磨你先養著,如果一個星期還不好,我就帶你去京城,找國際上最好的專家再檢查一遍。”

季鶴聲趕緊說:“看你說的!因為我下雨天玩遊戲,把雷引進屋,把你家都給毀了,這幾天看病又花了不少錢……說實話我挺過意不去的。我也確實沒啥大病,吃了醫生的藥,頭也沒有那麼疼了,而且發作越來越少,想是要好了。你可別再因為我折騰了。對了,你明天過生日,會來不少人吧?你得提前準備準備,別淨在這跟我熬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