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
“怎麼會呢?”東斐咬一口麵包,從容的說:“很容易嘛,比較帥的那個是我。”
我忍噴忍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哦,你這樣說話我就分出來了。”
他笑咪咪的看我,說:“Top哥說得沒錯,你是挺煩人的。”
我又差點噴了,我算發現了,和這人吃飯得神經強韌如鋼筋才行。
我嘀咕道:“怎麼你Top哥經常和你們說起我嗎?都說什麼了?”
“不是和我們說,”他有點得意的說,“是隻和我說,說你挑食,嘴巴壞,愛吃醋,不聽話,整天氣他……”
我趕緊叫,“得,打住,你等我吃完飯再說吧。”
神經堅強如鋼筋也頂不住了,這孩子簡直太給勁了。
我沉默的吃我的Omelet,一會兒,忍不住了,有點臉紅的遲疑的問:“你……那個,昨晚……”
東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我都聽見了,Top哥真兇,我還從來沒見他那麼兇過呢,你最好還是不要總氣他。”
他居然還在好心好意的給我建議。
我終於徹底崩潰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給咱們不太瞭解BB的妞兒上張圖吧,東永斐的。
………………
崔世鉉的挑戰性
吃完早飯東斐說去看Top哥拍戲,問我去不去,我想去,可是我得回家打個照面,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在老爸那裡是有案底的人,雖然他不在跟前,可是爪牙在呢。
我在浴室把自己收拾清楚了,發現脖子上有個帶牙印的紅草莓,我找東斐要了塊寬的邦迪創可貼貼在那裡。貼完了我端詳一下,總覺得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不知道瞞不瞞得過小吳的火眼金睛。
進門果然看見小吳走出來,我打個招呼就往樓上溜,他問:“有事嗎。”
“沒事。”我說,也許他問的是今天有沒有事用車,可我做賊心虛,以為他問我昨晚有沒有事,舌頭一滑,就把路上想好的藉口說出來了:“我昨晚喝多了,不想開車,睡東相家了。”
“下次叫我去接你。”小吳說。
我上樓後趕緊給東相電話,想跟他通個氣,誰知他說,“我在樓下,現在上來了。”
我只好又下樓去等他,一會兒,見他拎著套黑色西裝上來了,進門交給迪姐,說:“得送洗衣房,被你家少爺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
迪姐嘟嘟囔囔的說:“總是這樣,下輩子老天罰你沒衣裳穿。”
我看出是昨天被我扔在教堂的那套衣服,就說:“東相,你真婆婆媽媽,拿回來幹什麼,又害我被迪姐嘀咕。”
“這麼好的衣服,扔了多可惜,要不是太瘦我就穿。”東相邊說邊上樓,徑直走到我房間把門關起來。
“昨天怎麼會搞成那樣?那房子誰的?”門一關起來他就問。
我一臉的鬱悶,“我怎麼知道是誰的。”我大概把昨天的情況說了一下,依然還有點後怕,問東相:“幸虧你來的及時,你說如果我們要被帶去警局,會不會留案底啊?”
東相對這事兒也沒有經驗,他思掇著說:“應該不會是單羅爺自己種的,你不說有30個燈?據說種的裝置要好多錢,羅爺不一定有這個錢,估計是幫人看場子的,不過他是常住那裡的,被帶到警局,留案底是肯定的了,你們四個我就不知道,溫哥華那麼多人抽草,警察也告不過來,按說不至於留案底。”
“是警察說的有30個燈。”我辯解說:“我也沒下去看過,不過到了警局,你恐怕就保不出我們了,得叫小吳,小吳知道了,我老爸就知道了,真到了那地步,我就會死得很難看。”
“現在知道怕了吧?”東相彎彎的眼睛瞥我一下,“這次算玩出火來了,可把你世鉉哥氣壞了。”
他不提我也得說:“你怎麼能把他帶那裡去呢,你大腦進水啦?”
“你以為我想的啊,”東相很無奈的說:“電話來的那會兒我們在車上,在我家裡和爸媽吃完飯,正準備送他和東斐回酒店,那女警聲音那個大,嚷嚷的幾乎把我電話震壞了,我們仨個都聽得清清楚楚,你沒看到崔世鉉氣的呢,恨不得他自己衝進去,我死按活按才把他留在車裡。”
我嘆口氣,趴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一切都這麼機緣巧合,命運如此煞費心機的安排,我只能認了。
。
我和東相大包小包的去探班。
去之前先到超市,我問東相,“東斐喜歡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