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捱了打就知道了?早跟你說怎麼不聽,居然還鬧到被警察抓,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他邊打邊數落,然後一聲喝:“說,還抽不抽那東西了?”
“不抽了……再不抽了……哥,住手……痛……”
他將皮帶一扔,揪著領子把我的上身提溜得離開地面,掐著我的雙頰,命令:“再說一遍。”
我疼得冷汗直流,大口的喘著氣,閉著眼睛,吭吭哧哧的說:“我……知道錯了,以後再……再也不抽了。”
“睜開眼睛。”崔世鉉命令道,我不敢看他的臉,微動了動又閉上了。
“幹嘛不睜眼睛?睜開。”他放開我的衣領,捧著我的臉。
我執拗的閉著眼睛,聽到他的呼吸聲就在臉前,混合著淡淡的菸草味的他的氣息讓我的鼻子發酸。
他突然將嘴唇蓋在了我眼睛上。
我哆嗦了一下,我寧願他還打我,不要對我好,不要這麼近在咫尺的在我眼前,不要捧著我的臉,不要吻我的眼睛……
他突然一口咬到我的唇上,我叫了一聲,他趁機長驅直入,捲住了我的舌,我仰著頭,被他吻著,有一瞬的恍惚,然後轟的一下,體內被我一直壓制著的什麼東西被觸動了,爆炸了,我開始激烈的回應他,惡狠狠的吻回去,拼命的吻回去 。
以前同世鉉一起,我一向都是順從他的引領,很少有這麼激烈的回應,這樣的回應激勵了他,一把將我肥大的T恤扯到身後,用力把我壓在地上。
我已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身體在他的吻下控制不住的顫抖,不斷叫著,“世鉉,世鉉……”
象那天我中了那姓喬的毒。
崔世鉉本身就是一種毒。
我知道我是在飲鳩止渴,可這杯毒是如此的鮮美,如此的誘惑,我再也無法抗拒。
就讓我死在這毒酒裡吧。
被打得那麼痛都沒有流的眼淚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流了下來,我想我是太想他了。
粗糙的地毯刺著胸前的面板,手還被綁在身後,身上被打的地方仍然生痛……
然而極度快感卻象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衝過我的頭頂,將我淹沒,令我昏眩,世間萬物消失無蹤,只有此時此刻,在我身體裡的這一個人……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床上,我左右看看,這間顯然只是臥房,一張大床,除了兩邊的床頭櫃之外,就只一張桌子和相配的椅子,椅子上搭著世鉉的黑色皮夾克。
如果不是這件外套,我幾乎以為昨晚是場夢,是我因為思念太甚而做的一場異常清晰的夢。
我披上酒店的浴衣走出去,兩腿發軟,腰疼腿疼屁股痛,身上很多地方在痛,昨天真是太折騰了。
外面的客廳面積不小,卻仍然看不到世鉉,我的衣服散落在地毯上,包括內褲。
這人去哪裡了?我心裡嘀咕著,站在客廳中間呆了一會兒,艱難的彎下腰,把衣服一件件撿起來。
身後門聲一響,我以為是世鉉,回頭,卻是東相。
我衝口就問:“東相,你怎麼在這裡?”然後反應過來:“你是東斐。”
東斐說:“這次答對了,我住那間。”他指指他剛走出來的那個門。
我一愣,這原來是兩房一廳的套房,世鉉一間。東斐一間。
我的臉一下子漲紅到耳根,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好了,我和世鉉昨天晚上在客廳,鬧得那麼厲害,東斐一定都聽見了。
東斐若無其事的問我:“我要叫早餐了,你想吃什麼。”
我偷眼看他,哼哼著說:“都行。”
“別不好意思,Top哥說你特別挑嘴,不喜歡的一口都不吃,怎麼會都行?快說你吃什麼吧。”東斐拿著張客房服務的單子,看著上面的早餐,頭也不抬的說。
這人怎麼在別人面前這樣說我,真是的。
待我在浴室洗漱出來,早餐已經來了,我看到餐桌上只有兩個盤子,問:“只有我們兩個吃?世鉉呢?”
東斐喝著咖啡:“Top哥去拍戲了,他有鏡頭在早上。”
我坐下來,向我的Earl Grey茶里加奶,喝一口,問:“你呢?”
“我的鏡頭不多,中午再拍一下就拍完了,這個MV是Top哥的Solo,我就客串一下。”
在晨曦中,越看他和東相越相像,我忍不住說 :“你和你哥可真像,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雙胞胎呢,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