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定是與自己或小妖有關吧,和嚴剎一起這麼久,他的直覺還是可以探到些的。
「出什麼事了?」被握著的左手突然被握疼,月瓊長吸了口氣,淡淡道,「這一回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去了。皇上的人馬應該很快就會到了吧,我們何時上船?」
「月瓊。」嚴剎抬起月瓊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綠眸幽暗。
月瓊咽嚥唾沫,直覺探到了不好的事。粗糙的手指拂過他的眼睛,在他的臉上停留,月瓊的心怦怦怦直跳。
「古年要碰我的妻,奪我的子,甚至還要當著我的面讓我看他如何碰我的妻。我若還饒了他,我就不再是嚴剎。」
月瓊的大眼瞪大,臉上的血色褪去,不知是因為嚴剎話中令人作嘔的意思,還是他話裡令人膽寒的殺氣。
捏住月瓊的下巴,嚴剎厲聲道:「你要我留下古飛燕,我允了;但古年他必須得死!沒有人能在意圖傷害你和小妖之後還能活下去!哪怕他是你的親叔叔!」
「喝!」月瓊嚇得整個人彈了起來,可轉眼間他就被人壓在了身下,嘴被鬍子紮了。身子抖得如風中落葉,月瓊的頭皮發麻、四肢冰涼。這人是何時知道的!這人是何時知道的!身子不管對方如何撫摸都無法冷靜下來,唇部傳來劇痛,他這才惶然地看去,那雙綠幽幽的眼睛超乎他預料的平靜。
「月瓊,」沒有換稱呼,嚴剎蹙眉,「你打算瞞我一輩子?」
搖頭,還是搖頭,他根本就打算瞞任何人一輩子!對方眯了眼,月瓊的臉更白了。
「家規第三條是什麼!」
「你,你不能,送走小妖!」月瓊的氣勢回來了一點,但也僅是一點。
「若我不問,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說?!」
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月瓊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心裡很亂,腦袋裡很亂,全身都亂,但他記得一點:「不許送走小妖!」
嚴剎的眉擰成了「川」字,低頭又拿鬍子紮上對方的嘴,手在對方的身子上點火,然後摸上他的精緻緩緩套弄。安撫了好半天,懷裡的人終於平靜了下來,在他的身下氣喘吁吁。沒有到此結束,嚴剎繼續拿鬍子扎他的身子,然後分開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的異稟緩緩擠入那依然溼潤的地方。當他完全進去後,他在月瓊耳邊說:「做皇上還是皇后,你選一個。」
大眼又瞬間瞪大,在嚴剎不等他的回答就在他體內衝撞之後,他馬上抱緊嚴剎:「古幽已經死了!」他是古幽又怎樣!驚嚇過度的公子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家規再補充一條!明知故犯,嚴剎有權把月瓊做到滿意為止。」
「不行!啊!」
當屋內終於歸於平靜後天已經全黑了,服侍月瓊吃了晚飯,嚴剎匆匆把他吃剩的飯菜全部掃入自己的腹中,然後把睡死過去的人用棉被裡了抱出屋子。屋外,部下們已經整裝待發了,吃飽喝足的嚴小妖滿意地睡在董倪的懷裡,一點想念他爹的意思都沒有。
「王爺,該上船了。」任缶出聲。
嚴剎邁出步子:「把屋子燒了。」
「是!」
不一會,沾染了兩人情色的屋子被大火吞沒。站在船上,嚴剎望著京城的方向對部下下令:「讓李休和公升列舉古年的罪狀昭告天下;把古年和古飛燕生下的孽子送給古年;活捉解應宗,古年留給我。」
「是,王爺。」
背對著眾將,嚴剎粗聲道:「月瓊永遠是月瓊。奪取天下之後,他就是新朝的皇后,太子的爹。」
知道王爺這話是何意的幾人立刻道:「是!」而不明所以的其他人也跟著稱是。
船隻駛入大海,栗子口已越來越遠,似乎有人站在岸邊叫囂。嚴剎的綠眸暗沉,要不了多久,他會重新踏上栗子口。轉身進入船艙,他召集部下商議謀反大事。不久之後的幽國戰火四起,天下再次大亂,厲王嚴剎在天下人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地反了。嚴剎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猛虎,一山之中,從來容不下兩隻老虎。
船艙深處,一人軟綿綿地窩在暖和的被窩裡,沉睡的臉上是淡淡的笑,帶著滿足與秘密說出後的輕鬆。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沒有了,就是睡覺他都能笑醒。
站在船頭,嚴剎給一人戴上兜帽:「不許胡思亂想。」
「唔。」
「在島上等我回來。」
「唔。」
「不許去見古飛燕。」
戴了帽子的人抬頭,眼裡是不願和不解。嚴剎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