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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即使有那賊膽,在昌珉的保護下,也絕對鮮有機會接近他半分,而僥倖接近他的,也是在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毒藥下,要麼死的慘絕人寰,要麼活得行屍走肉,要麼就是被他狠狠宰一頓後,還甘之如飴地笑著請他下次再來。。。。。。。。。

在中越想越生氣,這樣與他針鋒相對的人,還是首度遇到,不遇敵手則以,一遇便是高手,在中不知,這樣的際遇於自己而言,是大幸抑或不幸。

不是誰都有機會與高手對敵的,有些人窮其一生,都活得如同螻蟻,遇上的敵手,皆是不堪一擊,打打殺殺的過了一輩子,卻和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一樣,盡是歪瓜劣棗,而有的人,昇平對敵不多,或許只是因為勝了一個人,而興許還是因為僥倖而獲勝,但是,他勝了,所以,便是聲名鵲起,成為炙手可熱的武林新秀,為江湖中人所稱道。

在中明瞭,這場爭鬥,不止關係到他的前程,還關係到他的小命,若連命都沒了,要前程何用?

這樣想著,在中腦中又浮現出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反正自己武功不濟,總不能待著當活靶子吧,於是,足尖輕點,便欲奔逃,但是,想到鄭允浩,師父還有金俊秀仍然落在這些人的手中,在中奔出的腳步愣是被他極為不願地收回,攜著十人掠上了墓室頂端,如壁虎般,緊緊附在頂部。

耳邊一涼,在中伸手一摸,粘膩的感覺讓他一陣噁心,張口還未吐出,一隻泛著冷風的爪子便向他抓來,在中貼著壁面,身子一轉,堪堪避過一爪,順手拔出耳際的金針,那招魂鈴聲已經消失,在中恍然大悟,方才那陣鈴響,分明就是在召喚陰屍,而且,若在中所測不差,這些陰屍,都是那些被人用於祭祀的活人,本身就是死不瞑目,何況,死了之後,還被後人挖出,以極端陰毒的手法困住,既不能往生,又無法存活,若是落在這些東西手裡,指不定會被撕成多少片,在中光是想著,都頭皮發麻,而最難纏的是,這些陰屍雙目不能視物,僅憑著嗅覺,能嗅到活人的氣息,遵照它們主子的意願,格殺敵人,不死不休。

在中出門前也未帶任何符咒,此刻,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藉著一股巧勁兒,騰挪閃避,避免被毒爪子掃中。

忽而,在中心生一計,徑直下落,撲向那警惕防備著的一群人,卻在接近的瞬間,從旁邊閃避開去,之後,便聽到那陰屍撞進人群引發的騷亂,雖然持續時間很短,但是,這短短的時間,已經足夠在中做很多事了。

旋身在斗室之內飛轉,手上沒有片刻的停頓,瞬息間,十八顆鐵蒺藜,三十二枝梅花針,十四對子母離魂鏢,按八卦方位四下散開,在中令那屏息五人聚在自己身後,簡明扼要地說了四個字:冤鬼招魂。

極為簡短的四個字,簡短地轉瞬即逝,但,卻足以讓內行驚詫良久,幸而五人不是內行,不懂內力玄機,只是按照在中的吩咐,各展絕技,分列於在中指定的方位。

在中施以金針,護住心脈,繼而,催動五人,變換方位,以困住陣中之人,五人知道這是陣勢,可是,卻不甚明瞭,只能照著在中的章法移動,但聽陣內聲聲慘呼,就連那因失去了目標而疑惑的陰屍,也是發出陣陣刮痛人耳膜的慘叫,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陣內已是聲息全無,而在中緊緊捂住胸口的指節,若在白日下便可看見,那森寒的青光,唇上沾染了血跡的地方一片櫻紅,而未染血的部分卻蒼白如紙,緩緩移動步伐,靠在牆邊,倚仗著牆的扶持,方不至於倒下。

眼前白光一閃,腦門轟的一聲,只覺那水鋪天蓋地地衝面門砸來,口鼻中登時灌滿了水,混著口中的血腥,在中意識逐漸恍惚,朦朧間,只覺一股大力將自己撈起,然而,他眼皮卻沉重地像是墜了鉛一般,難以睜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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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鄭允浩,金俊秀,鍋仔,劉景逸四人各據一方,俱是沉默不語,鍋仔一口接一口地吸著煙,蒼白的鬚髮,似乎被煙燻得失去了光澤,連那雙歷經世事的眼睛,也是滿布血絲,透出深深地疲態來,而屋內,離憂號著在中的脈搏,彎彎的柳眉蹙成了細細的眉峰半晌,方才放下那柔細的腕骨,急匆匆地出了門。

“姑娘,我那徒兒傷勢如何?”鍋仔放下手中的煙槍,騰的站起。

離憂咬著下唇,復而開口道:“不知為何,小公子的脈象十分奇怪,若欲斷之弦,只要稍稍的刺激,都能讓他筋脈寸斷而亡,不過,昨夜對敵時,小公子明明沒怎麼出手,為何會是如今這狀況,離憂委實診斷不出。”

允浩與鍋仔對視一眼,紛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