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從小被教導著禮義廉恥,不容行差踏錯的蕭先生,被一個鄉野村夫在野地裡弄成了這般模樣,他反應過來,即被弄得崩潰了。
“好先生,不哭不哭。我是喜歡你才這般對你的。”張阿牛洩了第一次欲,獸性暫時得到了壓制,看先生哭得跟個孩子似的,忙把他摟抱在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舔舔他的淚珠子,親親他的眼睛,蕭凌遠卻不依不饒推搡著他道:“你太過分了……我……你這般羞辱我……萬一被人見到了……我還做不做人了……為……為什麼要這樣弄我的腳……我被你弄得這般髒……以後可怎麼辦……”
他紅著臉,在他懷裡哭泣著,扭動著身子,一陣陣的馨香往張阿牛鼻尖鑽去,捶打他的拳頭!得他心又癢了起來,張阿牛悲哀地發現,自己剛射過的,還沒來得急放進褲子裡的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而且好死不死,正好被蕭凌遠坐在翹臀底下,難過他一扭,自己就有反應。
這也難怪,他這麼健壯的男人,又是虎狼之年,跟著心愛的人在一塊兒,發洩一次肯定是遠遠不夠的,現在又硬了起來,張阿牛的汗已經把那薄薄的衣衫完全打溼了,嘴裡安慰道:“先生不怕,這兒我保證沒有人會過來,我也是忍不住了……如果我有心羞辱你,就罰我再也不能親到你的小腳。”他的保證一開始還有點正經,後來便越說越歪,那話裡帶上了些輕薄的意思,嘴上的親吻也逐漸鹹溼起來,蕭凌遠的哭勁緩和了一些,注意力也回到了兩人身上,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臀部下邊頂著個硬硬的東西,不是剛才在他腳上亂弄的張阿牛的赤裸著的孽根,又是什麼?
他頃刻間又羞了起來……心裡暗想,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又……又害怕他又要對自己怎麼樣,手忙腳亂地想要爬下他的腿,卻被張阿牛一把拉了回來,咬著他的耳珠子,道:“又硬了,先生說該怎麼辦好?”
“你說過出來一次就放我走的!”蕭凌遠為了保護自己不遭到更深的侵犯,連這種不知廉恥的話都說了出來,可男人在慾望當頭的時候說的話能算數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張阿牛是個男人,還是個孔武有力,逮到了心儀的交配物件說什麼都不會讓他逃走的強壯男人,他才不會管自己說了什麼根本就只是權宜之計的保證,把蕭凌遠往麥田裡輕輕地放倒,深深的眼眸望著他的獵物,即使蕭凌遠恐懼到一直要往後退,還是退不出他掌控的範圍,被他一下又擒住了雙唇,熱烈而霸道地親著他,把他親得頭昏腦漲,舌尖發麻,身子發軟。
褲子被張阿牛扯了下來,白嫩嬌俏的臀部直接被放在了麥穗堆上,那種感覺又刺激又難受,蕭凌遠似乎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不願意發生的事情,慌張地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卻被張阿牛揮開了去,雙眼直直地望著他一覽無餘的下體,心口一陣陣發熱,宛如看到了什麼美不勝收的景象,完全呆怔在那裡,連想要一逞欲望的衝動都暫時壓制了下去。
(23鮮幣)31(第五發,今天的份完了)
“嗚嗚不要看啊……你不要看好不好……把褲子還給我……你個混蛋……嗚……”蕭凌遠今天一天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被人把褲子給扒去了肆意觀摩下體,他這一生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到如斯境地。對於蕭凌遠而言,毫無保留讓人觀看自己的下體,就像是把自己最不願意為人知曉的一面暴露給他人,雖說張阿牛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可上一次他最多才看了一眼,自己便穿上了褲子,那純粹是誤打誤撞,不帶有什麼情色齷齪的念頭。而這回,張阿牛就是衝著要和他做那種事情來的,看他的眼神,簡直跟舔了他似的,充滿了猥瑣不堪的色慾。
那兒因為被人直直盯著,一直在瑟瑟發抖,蕭凌遠察覺到自己那根白嫩的花莖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讓張阿牛放過他,不要再這般看著他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下體對於張阿牛而言,是多大的衝擊。
數月前的驚鴻一瞥,只知道先生是個雙性之體,並沒有仔仔細細地瞧上一瞧,如今分開他的大腿,粉嫩的下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張阿牛不得不深深感慨,這真是老天的傑作,蕭先生怎麼可以生得如此好看,臉好看,手腳好看,連下體都這般好看。
不說連一根毛髮都沒有,宛如新生的嬰兒般嬌嫩的會陰,那根花莖也就是兩根手指的粗細,顏色粉嫩乾淨得很,一看就知道沒有用過,甚至連自瀆都沒有自瀆過吧,不然怎麼會粉嫩成這樣?玉莖,是神奇的,和普通男子不一樣的雌穴,小小的像兩片小花苞似的,緊緊地閉合著,羞澀地晃動著,仔細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