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之中抓住了足部親吻了一下,當時他已經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了,這次被他堂而皇之地玩弄著足部,蕭凌遠羞得連心臟都快蹦出來了,只覺得這種行為怎麼可以,紅著得多,著急地要把腿抽回來,臀部在麥穗上挪動著往後移,被粗糙的麥穗梗磨得難受得緊,不理解自己怎麼就突然連足部都失守了,要被人拿來淫玩洩慾。
張阿牛容不得他說不,如他每夜的春夢裡所做的一般,把蕭凌遠的一個腳踝抬起,雙手牢牢地鉗制著形狀優美,小巧白皙,連個繭子都見不到玉足,充滿愛意地探出舌尖從小貝殼似的小腳趾上舔了上去。
“啊啊……”蕭凌遠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出來,足部是多麼敏感的地方,僅僅是被人看,都會敏感得顫抖,現在被人吮著趾尖,舔著,足部像是過點一般絲絲生麻,足心處瘙癢難耐,比被一根羽毛輕輕刮騷還要難受上百倍,蕭凌遠架不住這樣的攻擊,張阿牛卻還是執著地又吮又舔,可憐的白嫩小腳不一會兒就被玩成了粉透粉透的色澤,這粉紅一路蔓延到了精緻的腳踝和小腿,連大腿根部都開始不能抑制地顫抖著,他終於又被折磨得哭了出來,一邊討饒著,求張阿牛不要再玩他的足了,放過他,一邊用另外只沒被佔據的腳去踢他蹬他,只是那力度當真是讓張阿牛瞧不上,就當他給自己瘙癢了,對著手上的嫩足,簡直是愛不釋腳,連一絲縫隙都不肯放過地舔吮親揉,把蕭凌遠弄得又哭又叫,完全拿他沒有辦法。作家的話:今天會發完的ps,我和阿牛哥,都是戀足癖……再ps,給你們看我心目中蕭先生的腳
(11鮮幣)30(第四發)
玩透了這一隻,又把另外一隻作怪要踢他當時弄過來繼續欺負,蕭凌遠發誓自己這輩子沒這麼難堪過,雙足明明是他的,可是被張阿牛當做玩具一般,淫玩取樂不說,還絲毫不在乎他的感受,都把他弄成了這副模樣了,還不住手,生生是把他羞辱到了一種極致。
他沒想到的是,僅僅是這樣,根本就滿足不了張阿牛。他久旱逢甘霖,把兩隻玉足欺負了個遍,聽著蕭凌遠嚶嚶的哭泣,毫無平時那清高的姿態和模樣,色慾空前的高漲,下體腫脹得把褲頭頂得要多高便有多高,他二話不說,把褲頭解下,端起蕭凌遠的一隻被弄得溼噠噠,不堪入目的足部往自己的碩大上按了下去。
“呼……”這感覺簡直讓人爽得一個激靈,張阿牛這沒有和人歡好過的五年裡頭一回這根造孽的東西又被別人碰到,還是他欽慕已久,高貴得跟金子做的似的人,用他毫無遮攔的,月牙色的,透著粉粉的色澤,瑩潤的連根青筋都見不著的嫩足撫慰著他的下體。
他死死地扣著蕭凌遠的足不讓他瞎動,有節奏地用他稚嫩的足部在自己的孽根上緩緩地搓著,用冒著淫液,溼漉漉的雄壯頭部摩擦著敏感的足心,那種被嫩腳上的面板揉搓著大老二的感覺讓張阿牛無法自制地發出一聲聲的虎吼,伴著蕭凌遠低低的啜泣聲,在夕陽西下的麥田裡演奏出了最淫靡的樂章。
“先生,你的腳太棒了,喜不喜歡被我的大牛這樣弄?弄你的腳趾縫好不好?”圓潤的頭部不緊不慢地摩擦著,已經把蕭凌遠的玉足弄得髒兮兮的了,還有尤不知足,對著可憐的足縫拼命挑逗,蕭凌遠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太陽還沒有下山,雖說是在村郊,但保不齊隨時會有人過來,如果有人來,便能看到,他衣襟敞開著躺在田裡,脫光了鞋襪,把腳送給人做最淫穢的自瀆。這種想象讓蕭凌遠完全無法面對,他死死地咬著唇,權當這腳不是自己的,可那炙熱碩大的男性陽物在自己的嫩足上蹭來蹭去,把冒出的精水粘在他的腳上,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那被人快要玩壞的腳已經麻癢難當,大腿根部一直在發著顫,無法停止下來,可除了嚶嚶的哭泣,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把足送給張阿牛幹這淫穢不堪的事。
張阿牛用陽物在他的足部認認真真地繪著,直到確認他連指縫之間都有自己的味道了,整個陽物怒脹著,硬硬的青筋勃起著,重重地搔刮著蕭凌遠的足心上,兩顆充滿著子孫精的球體叫囂著要在他潔白無瑕的腳上作亂,把它弄得髒兮兮的才滿足似的,他一個低吼,陽精瞬間噴湧而出,大量燙熱的灼熱便毫無保留地澆灌了原本不應該承受這種骯髒物的玉足,把整個腳都塗得滿滿的,張阿牛才邊粗穿著氣,邊放下了他的腳。
蕭凌遠已經被弄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光天化日之下被親嘴,被嘬乳,還被人扒了鞋襪用他的腳自瀆出精,這樣的事情完全不在蕭凌遠可以接受甚至可以想象的範圍。他傻愣愣地,兩眼空空洞洞地望著張阿牛,突然縱聲大哭了起來,他被嚇壞了,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