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招人討厭。」東方淨夜從山壁上躍下來,直接再用小石子打斷西門方墨兩隻手的手筋。
「啊───!」他痛的在地上打滾,憤恨的說:「方雪,撿起我的弓箭射穿他的腦袋。」
方雪聽著爹的話,看著地上的弓箭,沒有任何動作。
「哈哈,你連兒子都不服你!我實在看你厭煩了,要不是你都躲在暗處,早就殺了你。」誰教西門方墨老是想提起戰事,擾他安寧,這次他自己送上門,沒有理由讓他逃出昇天。
「不要殺我爹!」方雪聽到東方淨夜的話,護在西門方墨身前。
「你居然有個孝順的兒子,真是難得……」東方淨夜走近方雪,拿出長鞭一甩繞過他在打到後方的西門方墨。
「啊!」一聲痛叫,他捂住出血的前額,鮮血不斷湧出流了滿面。
「爹……」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拿出手巾要幫西門方墨止血,卻被他揮開。「你這沒有用的東西,連幫我擋著都不會!」
對、對不起……
西門方墨疾言厲色的樣子,讓他回想起以前不斷生病,讓爹氣的杖打他的時候,下意識害怕的退開。
「末流,快來殺了他。」叫住正與東方孟月纏鬥的末流,西門方墨怒極反笑指著東方淨夜:「他就是二十年前害你的人,快殺了他。」
本來正在與東方孟月纏鬥的末流,聽到方墨的指令馬上拋下現在的對決,輕功一躍,就另起新招對付東方淨夜。
「也好,我等這一戰很久了。」用長鞭抵擋住琉璃劍的攻勢,毫不遜色,兩人幾次交鋒互不相讓,感覺的到彼此的進步神速,他興奮不已。
「這就是我想要的戰鬥!」
看著末流師叔與東方淨夜的決鬥,方雪一邊顧著受傷的父親,一邊看著向他走近的東方孟月,心理開始慌亂,緊握著手走在西門方墨面前。
「我必須殺了他。」拿著劍指著西門方墨,散出一陣極寒的劍氣。
「為什麼?」顫抖的護在父親面前,心裡還有一絲和平的妄想。
「他殺我魔教教徒,難道不夠我讓他碎屍萬段?」
「但是我……」他怎麼能任著父親在自己面前死亡,而不加干預。
「方雪,救救我!你快救我,下任武林盟主我就推舉你。」看著東方孟月狠戾的神色,他拼命往後退。
「我不能……眼睜睜看你殺他。」痛苦的回答,身為人子還是擺脫不了孝道兩個字。
「那你為什麼又要上來?」本來已經揮出去的劍鋒,硬生生的停下。他冷漠的問著,不帶一絲憐惜。
「因為我……」話還沒說完,他感到喉嚨一緊,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父親。
「爹?」
看出他們有著不尋常的交情,西門方墨拿著兒子做威脅:「不準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爹……」傷心的看著西門方墨,他的心一窒痛了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武林正派?方雪……你就好好看清楚吧。」東方孟月站在原地,冷眼看待。
「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周遭所有人都在歌誦爹的品德和功績,他從小聽著不疑有他,也深深的引以為豪。
他撫著心口,不斷順著氣,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你太傻了,知道我為什麼不疼你嗎?因為你母親是末流的妻子,是我搶來威脅他的。你娘生了你就瘋了,我怕她生事,看到她掉到井裡封了井口。」
「是你……殺了娘?」難怪……一直以來都找不到孃的屍體。
「我怎麼知道?也許她掉下去就死了,我只是多此一舉。」西門方墨哈哈大笑,看著末流與東方淨夜戰鬥,連身體被砍傷也未有所覺。
「淨流,使出闢雲劍法!」
聽到指示,他改變劍勢使出西門家家傳最終劍法,成功的重傷了東方淨夜的左肩。琉璃劍深深的刺近手臂裡,東方淨夜看著末流無神的眼笑開。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贏了我。
當淨夜溫熱的血噴灑到他臉上,末流消失的知覺又漸漸回籠,失去的藥力的牽制。,末流搖著頭,哭著。
「你恨我對不對?真的很恨我……」握著自己斷掉的鞭子,是在與琉璃劍對砍時碎裂。
「不是的。」他艱難的開口,握著劍的手在顫抖。
「你根本不願意見我啊。」他苦苦等了二十年,等冰魄花開等他醒來……卻見到這樣的末流。
看著自己傷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