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無力,臉笑的好僵卻停不下來。
「有是有,只是怕你不肯。」光是在被子底下光溜溜,他這樣就滿臉紅通通了,還能幹什麼。
「只要可以不必受凍的睡覺,我怎麼會不肯?」反正都沒穿了,還怕什麼。而且他怕繼續下去,自己會心痛而死。
「真的?」他要求保證,不想捱揍。
「真的!」
「好。」一得到首肯,他馬上展開行動。在西門方雪還在茫然的時候,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兩人從輕微的碰觸變成了零距離的接觸,東方孟月的氣息就在他耳邊,他的背貼著他心口,兩雙腳輕抵著,他真怕自己睡胡塗就會跨上去。
「這就是你說的方法?」西門方雪的臉整個紅的像柿子,因為他光溜溜的屁股就貼在東方孟月的上腹,雙手反射性的遮住自己的上身。
「對啊,你不覺得整個人暖了許多?」應該說是溫度迅速上升才對,剛剛好被子也可以把他們兩蓋的密密實實。
「是……暖了。」他無話可說,心口真的也沒那麼疼了。但是窩在敵人的懷裡,怎麼想都是不合情理,乾脆眼睛閉起來,希望一下就到天明。
雖然是他自己答應的沒錯,可是就是凍死……武林中人也不會接受他和未來的魔頭光溜溜的睡覺啊!
「你可是第一個……有幸在我懷裡入睡的耶,要開心點才是。」東方孟月在他耳邊說,一陣熱氣吹的他心慌意亂。
「騙人,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幹麻跟他說這些曖昧不明的話,這人真是討厭。
「平常,我絕對不會跟女子睡在同一張床的。」因為不想讓她們抱著什麼希望,未來也省的麻煩。
「這種事我不需要知道,我是逼不得已,暫時這樣而已。」不可能會有第二次,絕對、絕對不會。
「我只是要你安心,你特愛乾淨的不是嗎?」何必把自己縮的像刺蝟。
「……」東方孟月怎麼知道自己有潔癖?他不說自己倒是忘了,吶吶的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我討厭也沒用,何況剛剛看過你洗澡了。」
「你看過啦,那你覺得我身材怎麼樣?」
「就是很勻稱精實,膚色很漂亮,我都懷疑是不是染的……」小心面板癌啊。
「還說你不看,倒是看的挺仔細的。」東方孟月打趣的道,成功的讓西門方雪從臉紅到耳朵去。
「我那是不小心瞄到,我就不相信你沒看我的!」不小心被套了話,他惱羞成怒的反駁。
「對啊,你不知道你的背影多像出塵的仙子,臀部的形狀真是美好的令人回味。」語閉,還擺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臉。
「你到底看到哪裡去了?」怎麼他的敘述聽起來真像中年色咪咪的老頭。「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那種嗜好!」
「我也沒有……」不過不是不能嘗試就是了。「怎麼你抱起來就像一團棉花一樣,飯都吃到哪去了?」
「當然是吃到胃裡,我就是沒你那麼雄壯英挺,你再說我掐死你!」別看他這樣,他也不是自願長成這樣柔弱的外表。
「幹麻那麼生氣,我看你是武功路數跟尋常人不大相同罷了。」不是陽剛,卻偏陰柔。
「看那麼仔細幹麻?我學的的確不是一般武林常見的武功,因為我體質的關係……氣走陰,招勢凌烈。」簡單說,是女人學的,以輕功、外攻見長。
西門方雪露出一副你敢鄙視我,明天就要你五馬分屍的狠樣,看來這是他不為外人道的死穴。
「一定不好練,你下了許多功夫吧。」東方孟月只覺得他能把這樣的功夫練得與他披敵,武功是什麼屬性的也不是真的那麼重要。
「哪個人練武不辛苦的!」嘴上是這麼說,但西門方雪聽他這樣講心理著實驚訝,他以為東方孟月會拿這個來嘲笑他。家族的人也曾因為這件事而不看好自己,沒想到這人三言兩語就帶過,心理泛起一絲奇異的感受。
「練武是辛苦,但也要練的好玩,不然練了有什麼意思。」他一直都是自己隨心所欲的練武,他要偷懶,別人可逼不了他,他要瘋狂的精進武藝,別人照樣也攔不了。
「怎麼能把練武當兒戲,你這個人也太隨便了。」真看不慣這樣的人,偏偏他又不弱。
「是你太嚴肅了,世界上有那麼多比練武更重要、更好玩的事。」何況一直練也不見得有成效。
「你這樣玩,將來怎麼繼承父業?」他最好繼續玩,等到他變成武林盟主就可以很輕鬆的把他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