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院子裡,你就成天自己烤,自己吃,不用被人攆了。晚上回來你可以幫我捏腳,我也可以成天捏捏你了。”說著他就掐了一把我的臉,笑得虎牙都露出來了。
我莫名其妙地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拍拍我的背,“怎麼了怎麼了,還有什麼不滿意麼?”
我老實說,“我想我男盆友了……我想他想得睡不著覺……”
他憐憫道,“原來他死了啊。節哀順變唄,以後每年清明,我們都去給他上香,我會告訴他,我會替他把你照顧得白白胖胖的~”
我搖搖頭,“他活得好好的,就在帝都,而且他知道我在外面過得不好,他都沒有接我回去。”
金吾衛也跟著搖搖頭,“他是不是很有錢,家世很好?這種陳世美都是靠不住的,要找就要擦亮眼睛,找我這種的,公務員,工資高,老實本分,還在市中心有個兩進的院子呢!”
“可是你長得有點像壞人誒……還是下垂眼。”
“不要看不起下垂眼!”他拽了一下鏈子,然後把我捏成拳頭的手塞進懷裡。
我想了想還是拿了出來,“其實我家世比他還好……我說出來,你要做好準備。”
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來,講給老公聽!”
我就對他把事情和盤托出。這一波三折,都把他聽傻了。
“所以,我是被掉了包的當今聖上哦。”我拍拍他的肩,“哥哥,你總會遇到屬於你的小烤腸的。”
“黃桑!”我發現他頭頂冒煙,興奮異常。他一把握住我的雙手捧在胸前,“那黃桑封我個貴妃噹噹唄!誰他媽要烤腸的呀!”
“我現在就是一個賣烤腸的,晚上還要去給人捏腳。貴妃什麼的,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金吾衛扒拉扒拉頭髮,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