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身緊緊挨在一起,北堂傲是個男人,還是個喝多了酒的男人。言非離這麼一扭動,北堂傲立刻感覺一團火從下腹部漸漸燒了起來,全身燥熱難當。言非離也感覺到了,僵住了身體。
北堂傲雙目通紅地盯著他半晌,酒勁湧上頭頂,腦子早不清楚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著洩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慾火。抽出手指,解開衣物,下身一頂,已闖了進去。
“啊!”言非離慘叫一聲。
“離兒?是你給他起的名字嗎?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離,你生過孩子怎麼還這麼緊啊?”北堂徹底進去,感覺言非離那裡緊緻得不行,登時被男人最原始的慾望支配住,來了勁,開始律動起來。
北堂傲越來越舒爽,又感覺言非離不再掙扎,低下頭來,見言非離緊閉著雙眼,心情大好起來。過了一會兒,突然嘻嘻笑了兩聲,俯下頭貼在言非離的耳邊,氣息吹拂過去,
“非離,我告訴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
言非離已絕望地放棄了反抗,隱忍著門主的侵佔,此時聽了這話,渾身一顫,想到一事,“你現在這樣做,就不怕我再懷上孩子嗎?”
北堂傲感覺言非離的順從分外銷魂,根本沒聽見他說話,只是一味的狠狠撞擊。突然面色迷離地喃喃道:“非離,你怎麼不是個女人?你要是個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
言非離眼裡閃過一絲悲涼,身上卻漸漸上來了感覺,喘息也濃重起來。初時還能咬著牙忍著,後來終於壓抑不住,呻吟了出來。
兩人一番糾纏,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言非離到後來,更索性迎了上去,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銷魂了多少倍!兩人都做得酣暢淋漓,痛快異常,言非離的分身在後面的刺激下,竟自己達到了高潮。
雲雨過後,言非離癱在地上,睜著酸澀的雙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北堂傲仍停留在他體內,人卻已酣然入睡。言非離將綁著雙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開,還好北堂只是粗魯地一系,皮鞭又較粗,不適合束縛,很快就開了。
慢慢移動身體,言非離想要抽出來,誰知自己那裡卻將他的東西吸得死緊。
原來自己竟真是個賤貨!
言非離遮住眼,感覺有苦澀的液體從眸中落下,卻哽咽不能出聲。他早知道在北堂身下自己會有反應,今夜更是浪得徹底。原來自己竟真的這麼賤,這麼沒有廉恥!
咬咬牙,扶著北堂那裡,放鬆了身體,終於抽了出來。後穴一陣空虛,但言非離的心裡更空虛。
茫茫然地整理好衣物,看看外面天色,竟已是半夜。猛然想起凌青和喜梅,他們二人沒一個進來過,心底一驚!
隨即又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歡,連孩子都生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僵硬地爬起來,回頭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北堂,昏暗的內室中,朦朧地映出他肌如白雪的臉龐。言非離愣愣地盯了半晌。沈睡中的北堂失了平素的冷漠和凌厲,面容柔和起來,還帶著一絲稚氣,好像仍是當年那個十四歲的少年一般。
言非離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嘆息一聲。回身到床上取過一床絲被,輕輕給他蓋上,然後一步步蹣跚地離開。
身後的北堂傲,緩緩睜開雙眼。
(18)
在言非離給他蓋上絲被時,他已醒了過來。
傍晚的時候,東方曦揣著言非離的請戰書,抱了一罈上好的龍涎,晃晃悠悠地轉到梅院,明明見他正忙碌著大婚之事,卻非要湊上熱鬧,拉著他喝酒。北堂一向不好飲酒,但對大哥的邀請是推不掉的,只好陪著。
酒過三巡,東方問道:“言非離請纓簡境戰場的事你許了嗎?”
“什麼!?”北堂傲一愣,放下了酒杯。
“原來你不知道?看起來是言將軍先斬後奏了。”東方曦掏出那個摺子遞給他,“你自己看。”
北堂傲翻了一下,不禁沈下臉色。
簡國滅亡後,暫時在四天門的統管下,沒有立新國,隸屬南門和四門的事務,以簡境稱呼。年前西南的滇國見簡國這塊肥肉這麼多年來沒人吞了去,他們又是個不理中原事務的野蠻民族,便想將簡境搶去,立在他們國土下。這等挑釁到四天門頭上的事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南方越國水患,南天門的大批人手都調了去,滇國又是個國力強盛的大國,一時應付起來還真頗為吃力。所以今日言非離主動請纓,無疑是及時雨一般。
照北堂的脾氣,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