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倒你管!”北堂傲毫不客氣地打斷他。他惱恨他對非離下了迷陀仙,還對他動粗,因此說話分外冷硬。
兀傑一聽,心下憋悶,更是惱怒不已。看見刑具架上浸過水的羊鞭,掄起來就向他抽去。
狠狠幾鞭下去,北堂傲身上原本未愈的傷口傷上加傷,登時又迸裂出幾個血口。北堂傲卻好像不疼不癢,冷冷地盯著兀傑惱恨的樣子半晌,突然道:
“兀將軍這麼惱怒做什麼?”
“我……”兀傑愣住,這才發現自己的作為無頭無腦。停下鞭子,有些手足無措。
北堂傲心下明白過來,冷笑道:
“兀傑,你這個樣子,會讓人以為你愛上本座了!”
“你胡說什麼!”兀傑心下驚了一跳,黑黝的臉皮瞬間熱了起來。不過幸好他皮黑肉粗的,倒看不出來。
北堂傲似笑非笑,藐視地看著他,神色裡是說不出來的嘲諷!
這目光卻比什麼言語都厲害,兀傑登時被重重擊倒。
“原來敢做不敢認!”
“你!”兀傑惱羞成怒,眯起狠戾的雙眸:“也許你說的對!如果真是那樣,也許我現在就應該殺了你!”
“你既然這麼說,便是不會殺我!”
“你怎會如此肯定?”
北堂冷笑一聲:“因為我對你的主子還有用!”
兀傑眼裡閃過一絲驚異,但很快掩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又何必否認!”北堂傲瞄了一眼木門,“人已經在外面了。”
言非離被黑衣人帶回關押他的地牢,重重地被拋到木床上。黑衣人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有男人對男人的那種說不出來的輕視與唾棄。接著轉身離開,將鐵門牢牢鎖住。
言非離躺在木床上,穴道被點,氣血執行阻塞,腦子也昏眩不已,可是腹中卻有一股暖暖的氣息濃化開來,漸漸遍走全身。
但是這些言非離都感覺不到。他臉上淚痕為幹,腦子裡滿是北堂傲被鎖在十字鐵架上的模樣。如果不是身體不能動,他一定會跳起來不顧一切地衝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藥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