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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說完,不等夏笙回應,司徒就飛身去往客房。

(二)

第二日一早,夏笙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屋裡就開始有人走動,又是吆喝又是佈置收拾,好不熱鬧。

不過一會兒,夏笙就被人拉了起來,換上了大紅色的喜服,束好發,就被拉到了屋外。

“快快快,夏先生,時辰快到了,可別誤了吉時。”一個護衛催促道。

哪來這麼早的吉時?

不過還沒等夏笙細想,他就被眾人簇擁到了前廳。前廳早已佈置規整,入眼都是一片喜氣的大紅。

司徒站在門口,笑著拉過他的手進了屋。

兩人的喜服大同小異,只是夏笙的喜服還要偏柔和一點,襯在白皙的面板上格外好看。

司徒滿意地直點頭。

閻允穿了件嫩黃色的長袍,韓牧則一改平時的黑袍,換了件棕色長袍,看得出來是新制的,也算是用了心。兩個人坐在了高堂的位子,閻允還很沒形象地打著哈欠。

梵芷穿了一條粉色紗裙,充當起媒婆:“快快,誤了吉時可不好!”

“什麼吉時這麼早?”司徒斜睨她。

“幹嘛?老大決定的!”梵芷挑眉:你有什麼意見麼?

不會又是射飛鏢決定的吧?司徒看向韓牧,韓牧無視他的刺探。

“好好,你們倆站這邊,要拜堂了!”梵芷催促著拉著他們站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送入洞房!”沒等他們第一個躬鞠下去,梵芷就一口氣喊完了所有流程,推搡著就把他們推進了新房,順便關門。

門外:

“小芷,你太不夠意思了,都不讓他們拜拜我。”閻允跳下凳子跑過來。

“噓,仔細聽,我的藥應該快有效了!”

“你下了什麼藥?”閻允雙眼放光。

“少來,你會猜不到?”梵芷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

“……”閻允也趴了上去。

門內:

耳力極佳的司徒自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夏笙一眼,司徒瞥到放在桌上的合巹酒,伸手拿過一杯遞給一直低頭不語的夏笙,自己也拿了一杯:“夏笙,喝完這杯酒,我們就要一起過一輩子了。”

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嗯。”夏笙低聲應道:“我很開心。”說著,他抬頭,認真地看著司徒,笑道:“司徒,你是好人。”

“……”司徒有些急迫地拉過夏笙端著酒杯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喝完交杯酒。

“咳……這酒好辣。”夏笙的臉漲得通紅。

司徒的臉也開始泛紅,從下腹傳遍整個身體的熾熱感讓他在心裡低咒梵芷無數遍。

“司徒……”夏笙的臉也開始紅得不正常:“……你覺不覺得……嗯……很熱……”

“……”司徒不知怎麼解釋,眼前的人兒生嫩卻誘人,司徒也管不上隔牆有多少雙耳了,直接把人拉到床上,想解衣服卻發現夏笙的喜服暗釦特別多,咬牙切齒地解了幾顆,司徒不耐煩地直接扯開——媽的!竟然還給他穿了裡衣!

就在這時,司徒發現夏笙似乎安靜的有些詭異。

“笙笙?”司徒抬頭,發現夏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後方。司徒惡狠狠地轉頭,卻什麼也沒有。剛想開口問怎麼回事,司徒只覺自己的前襟被狠狠地一把揪住。

“!”司徒看向揪著自己衣襟的手。

“司徒浩!衣服是用來撕的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流落街頭沒衣服穿?!啊?!”原本溫和的夏笙此時漲紅了臉,卻一臉兇惡地對他大吼一聲,然後順勢將他推倒在床上,騎在司徒的肚子上,死瞪。

早在剛才就散下的長髮披散下來,勾勒著清秀得此時有些柔媚的臉龐,看的司徒差點把持不住。

“……笙,笙笙……”司徒嚥了咽口水,心裡又問候了一次梵芷的列祖列宗——你究竟給下了什麼藥啊?!

“笙你個頭!一個大男人就要好好說話!叫什麼笙笙,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

=口=笙笙你怎麼了……為什麼變得這麼彪悍……

“怎麼?啞巴啦?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嗎?!我……”前一秒夏笙還中氣十足地吼著話,下一秒就軟了下去,直接跌在了司徒身上。

“笙……呃,夏笙?”司徒小心翼翼地喊了幾聲,發現懷裡的人雙目緊閉,顯然已經睡死。

“……”不要啊,他的新婚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