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哭哭也好,總憋在心裡,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
也不知哭了多久,珠裕鄰總算是抽抽噎噎的停住了。她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手中一塌糊塗的手帕,“那個,對不起啊,我我洗乾淨了之後”
“不必了。”不等正雨開口,菲拉南特再一次果斷道,“你留著吧。”
他才不要正雨收回這樣一條曾經被女人的鼻涕眼淚糊滿的噁心巴拉的玩意兒!
看著一向成熟冷靜,吃起醋來卻毫不含糊的愛人,正雨笑著搖搖頭。
等到珠裕鄰的情緒平復了些,正雨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說了。
讓還在韓國的玄振軒幫忙打聽下珠裕鄰爸爸的下落,就從當初他們父女分開的方位下手,應該不難。然後把人強制性送到偏遠封閉的農場或是工場去,讓他做力所能及的工作。每月的薪水,扣除必要的生活花銷外,其餘的全部拿出來還欠款。
在這期間,禁止父女兩個人聯絡。
沒有能賭博的環境,看你怎麼賭!
說是狠心也好,說是多管閒事也罷,反正正雨就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珠裕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說白了,珠裕鄰的爸爸之所以這樣屢教不改、有恃無恐,還不是他知道自己有一個不論何種情況下都心甘情願為自己收拾爛攤子的孝順女兒?
況且正雨也從珠裕鄰那裡瞭解了,因為很早就在社會上漂泊,珠裕鄰爸爸雖然看著要要比實際年齡老相,但是體格卻要比同齡人健壯,為了以後的日子吃點苦,做點體力活什麼的,根本就不成問題。
所以,正雨覺得,這樣的下狠藥,覺得是最合適的解決辦法,沒有之一。
聽了正雨的想法,珠裕鄰老半天沒反應。
過了好久,她才有些不忍心的抬頭看看正雨,剛要說什麼就被後者的黑臉嚇到了,“徐,徐正雨先生?!”
正雨一拍桌子,精緻的臉冷冰冰的,“喂珠裕鄰,你難道一定要等到年老體弱跑不動被人抓住的時候,親眼看著自己的爸爸,又或者是自己被放高利貸的人抓住做成人肉包子嗎?!”
雖然人肉包子什麼的是有點遙遠沒錯啦,但是珠裕鄰現在最怕的絕對就是被那夥惡人抓住!
所以她再也沒有猶豫的答應了正雨的提案。
解決了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