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一笑:“天真,你很不老實,我又不要,你瞞我作什麼。”
吳邪恙怒道:“去你的,我家可真沒有,你聽誰說的——那東西有什麼用?”“藏寶圖,”胖子故作神秘道,吳邪兩眼一亮:“真的?”
胖子搖頭晃腦:“那還有假,道上傳的沸沸揚揚,你不知道?”
吳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這戰國帛書在誰的手裡?”說完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發起了呆,胖子往桌上一趴也轉動起大腦來。
倆人各自發了會兒呆,吳邪用肘捅了捅胖子:“你說,藏寶圖有幾分真?”
胖子直起身體摸了摸下巴道:“至少七分真吧,這事絕不能夠是空穴來風,”又扭過臉來若有所思道:“現在老九門的人都活動著呢,動靜鬧得還不小。”
吳邪奇道:“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訊息?”胖子瞥了吳邪一眼:“你,跟朵花似的藏在溫室裡,知道才奇了怪了。”
吳邪動了動嘴唇最終也沒說出話來,他不得不承認,家裡人這些年將自己保護的很好,連古董都不願意讓他沾染,這顯然是很不正常的。
不過這事他不願和胖子多說連他自己都還弄不清楚,又喝了口茶——茶已經涼了,不過他並不在意,嘆了口氣,又發起呆來。
胖子看他這又傻又天真的模樣很是有趣,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天真,你三叔這次來北平不止是拜壽的吧,很有可能就跟著戰國帛書有關。”
又虛捂著嘴巴清了下喉嚨抬眼看看門口確定無人方才壓低聲音道:“還有一種說法,這戰國帛書是得到長生藥的重要線索。”
吳邪瞧胖子這小心的樣兒很不以為然,低下眼簾並不答話只是用手指細細的描摹著杯子上的花紋。
胖子也明白了從這吳家少爺身上什麼也別想套出來,如果不是真的天真,那就是隱藏的極深,顯然第一種可能更大一點,胖子並不失望反而還高興起來,又起身鼓搗出來好多寶貝讓吳邪鑑賞。
吳邪自然高興,後來倆人索性連鋪門都關了,躲在房間裡面嘰裡呱啦眉飛色舞的鑑賞起來。
解連環走進吳三省的房間時,吳三省正睡得香,胸口微微起伏著,臉上有些青白,眼圈也很暗,“大概是昨晚縱慾過度,”他如是想,站在門口看了會兒便踱步到床前輕坐了下來。
吳三省覺出動靜半眯起眼睛瞧了他一眼便依舊閉上,突然毫無預料的掀開被子,一把將他拉上床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整張臉埋在他頸窩裡輕嗅著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氣息,“怎麼生氣了,寶貝兒?”說完還親了親他精緻的鎖骨。
解連環直直的望著天花板突然說道:“幹|我。”“嗯?”吳三省楞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幹|我,快點!”這下吳三省可聽清楚了,對於解連環突然爆出的粗話有些發愣。
解連環可等不急了,翻身將吳三省壓在身下毫不猶豫的親了下去,吳三省徹底懵了,解連環手腳麻利的將倆人脫了個精光,柔軟的舌頭小蛇般鑽進對方嘴裡。
吳三省一個激靈將他半推開瞪著眼問道:“中邪了?”解連環半伏在他身上怔怔的看了會兒,慢慢趴在了他的胸口,手指輕輕的在吳三省結實的小麥色肚皮上畫著圈,“你把我當做什麼,消遣的小倌嗎?”
吳三省伸開雙臂摟緊了他輕聲道:“胡說什麼,因為文錦嗎?”解連環心像尖刀刺了下,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一張臉慘白的嚇人。
吳三省看不見他的表情還在自顧自的說:“別再鬧彆扭了,嗯,我們都是男的,平時在一起玩玩就算了,哪能真的去守身如玉從一而終的?總是要交女朋友的,”
鬆開一隻手撫弄著他軟軟的頭髮又繼續道:“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等將來我們都成了親,想對方了還可以再見見不好麼?”
解連環咬緊牙閉了眼睛沒吭聲,他能說什麼呢。
當初糊里糊塗的被弄上了床,吳三省也沒說要負責,可真要他負責也不可能,一個男人讓另一個男人負責這本就是個笑話,只能怨自己不要臉受不得誘惑在先,日久動情在後。
當下應做的是和他一刀兩斷趕緊的再交個女朋友,可這幾年身子早被吳三省弄得食髓知味對女人再也起不了心思了,又如何交女朋友胡思亂想了許多隻覺一片迷茫滿心的委屈無處發洩。
正暗自傷心欲絕時,這邊卻傳來了吳三省均勻的呼吸聲,抬起頭瞧去,只見吳三省閉著眼睛竟然睡著了,解連環白著一張臉笑了下,覺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
不,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