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的一切。你要奪走我和隆博的希望嗎?你要讓直樹陷入不幸嗎?你憑什麼來破壞我們家庭的幸福?本來我還一直不信的,直到看見了照片,真是讓我反胃。”
果然,她是看見了那些照片了。只是,本來一直不信?直到看到了照片才明白……這種說法,好像講得她很早前就懷疑自己和直樹了。這是誰透露的訊息呢?
不知道。現在也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
“半澤太太請你冷靜點。首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渡真利儘量平靜地道:“其次,半澤君現在遇見了很大的麻煩,他每天都要為了那件事疲於奔命,已經無心處理家裡的事了。我們的問題還是往後推推比較好,不要讓直樹為難,好嗎?”
誰想這話激怒了半澤花,她突然抓起手裡的杯子就把水潑到渡真利的臉上。
“裝什麼正人君子?居然還想把責任推給我!你真是夠無恥的!”
這杯水潑到身上,渡真利一頭一臉都是。也因為動靜大,引來圍觀。隨後半澤花憤怒地站起身,叫了一聲兒子的名字,帶著他轉頭就走。
“你這種同性戀,真該下地獄!”
憤怒的半澤花,似乎又有舊病復發的痕跡,不過她沒有停留,帶著兒子走得比什麼都快。留下一堆賬單和爛攤子讓渡真利收拾。
無奈地嘆口氣,渡真利只是一邊擦著眼鏡上的水,一邊告誡自己忍耐。
【她只是個女人,而且患了病,不要計較。不要計較……否則直樹會難受的。】
說了許多遍,渡真利才將難過的感覺吞嚥下去。
只是,為了照顧半澤花和直樹的兒子,他和半澤直樹沒有辦法正名的戀人的身份,只能保持地下情人的身份,繼續這樣到底是對是錯,他自己也分不清。
***
本來來大阪帶隆博去東京玩過後,渡真利還想要見半澤的,可是被潑水後,渡真利曉得半澤花一定不會讓直樹見自己,又不想讓直樹為難,當天便坐車返回了東京。
只是才到家裡,他馬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正是直樹給自己的。
“怎麼那麼快回了東京?不來見我就走了嗎?”
半澤的語氣裡除了除了不解外還有失落的味道。渡真利勉強笑道:“突然有急事,所以就回去啦。見你有的是機會嘛,而且你又忙,我不好打攪你。”
半澤莫名其妙地道:“那也沒忙到你來了也不給我瞧一眼的地步。”
忍只能道歉:“我錯啦,下次來看你。”
“不是這個的問題,我還想看看你病情好了沒有。你居然不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