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也好,天下皆敵,吾有何懼?就是不知這一盤散沙的魔界,是否還有可用之輩?”
相柳微微躬身,輕聲稟告自上古之亂後,自己在蚩尤喪生的魔界中所見可用之才,最後的結論竟是無有堪用之材——那些可用之才,最後都被安插成了暗線,這些暗線包括心狠手辣藏身冥界的洪錦都在今次的動亂中,被諦聽識破,爾後被佛光道光雙重威壓震得魂飛魄散。
“的確是昊天不亡啊,本座卻想知道,如今的昊天,是否還是當日的昊天。”羅睺微微向後仰頭,並未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所影響到,眼眸中的戰意越發地燃燒,一雙眼,亮得驚人。
計都卻眉頭緊鎖:“哥,莫要太過輕敵,我總有些許不祥之感。”
“主上,王姬顧慮得是,請主上務必小心。”相柳臉色依然蒼白不見血色,他方才推演過吉凶,大凶之兆縈在心頭揮之不去,然而,羅睺計都向來厭惡天演之術,他若是明說只怕會換來幾句似諷似讚的你竟信天的不以為然。
或許,那一招暗棋,該用了……相柳心思既定,也不在乎羅睺是否能聽進去了,只希望此次自己能夠一舉功成,釜底抽薪,破這困局。
羅睺思慮許久,眼眸中戰意一點一點消散至無,方道:“是本座之誤,險些因意氣用事。本座觀相柳你似有決斷,去做吧!”——這便是相柳對羅睺忠心耿耿的原因了,既有戰將之勇悍,亦有君主之明睿,更有善於敢於納諫之心胸,即使是對相柳略有猜忌,仍敢於放手讓相柳去做應做之事。
“是,主上。”相柳聞言躬身,化光而走。
“哥,”計都似有不解,“前一段時間,你不是還敲打過相柳,讓他莫要事必躬親嗎?”
羅睺摸了摸妹妹的腦袋:“相柳……唯一可憂心之事,已經過了。內線來報,玄武重傷到封閉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