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似乎甚是混亂,殷螭連著又說了幾句酸話,林鳳致只是呆呆的不做一聲,隔了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你知道麼?我對他的感情——看見他的情緒,最深的,並不是愛。”殷螭道:“那就是恨了——也不出奇,你們如今是生死仇人。”林鳳致道:“也不是恨——是怕,非常怕,怕到骨髓裡。”
這句話大出殷螭意外,奇道:“為什麼怕?你跟他爭鬥成那樣,還想決戰來著,怎麼會怕?”林鳳致苦笑道:“賭生死的時候,看不見他,我可以不怕;可是一見著他,我真的怕極了——大約就是因為我一直將他當父親罷,天下哪有不怕父親的兒子。”
殷螭想想也覺有理,道:“對,我小時候也挺怕父皇的——可是他畢竟不是你父親,而且還跟你……呃,強迫你上床了,還算什麼父親?”林鳳致道:“那是□!”殷螭不以為然,道:“亂不□,做起來不都一樣——我看是他做得不在行,把你嚇著了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