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曾親手在林鳳致身間解開這件中單,與他□為歡。
今晨將睡在懷裡的林鳳致推出去捆縛起來,交給手下送往俞營時,他身上也只穿了這一件中單,連外衣都沒有來得及套上。殷螭本來還一直頗覺後悔,心想實在應該讓他多穿幾件衣服,只穿那一點貼身衣物,萬一勾引得老俞色心大發,不待到晚就撲上床去,豈非平白提前找綠頭巾戴?而且這中衣質地滑軟,一扯衣絆就可以完全卸脫,本是自己貪圖享樂專門替對方安排的衣著,這時又豈非便宜老俞受用?
這些無聊的念頭,若是林鳳致知道了又不免狠狠罵幾句齷齪,可是這當兒殷螭抓著這件中單,齷齪的想象卻一發不可收拾,幾乎看見了林鳳致裸著身子被人壓在這張床上呻吟,猛然伸手握住腰刀刀柄,一時間便想拔刀——卻不是將想象中的林鳳致與“姦夫”一刀砍死,而是索性回手砍殺自己算了,誰教自己沒事找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