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麼必定就是李阿寶了。”佞修當機立斷把人扶起來,運上內力朝他背上狠狠拍了一掌;當下此人噴出一口血花。
那一口血花噴濺距離;足足有兩丈遠。淤血吐出來一些;那人終於呼吸順暢些了,他努力深呼吸幾口氣補充了點氧氣後沒多久又開始喘氣了,邊喘邊精神頭很好地繼續說到,“我還知道咳……有個萬花弟子逢人便講一夜三秒真男人的事情,想必此人就是你了。”
這人看起來回光返照了,說到這裡漸漸中氣足了,眼神都明亮了,他躺在地上接著說,“前幾日這大河邊來了一個道骨仙風的純陽道人,他每日坐在碼頭附近的茶肆中,終日望著江河中奔流不息的河水若有所思的模樣。他每日點一壺清茶,又叫茶肆老頭兒熱一碟糯米糕,卻又不吃。他在茶肆中一坐,便是晚霞爭趕寒星,冷月追逐晨曦。次日日出起山嵐時分,他又會出現在茶肆中,再點一壺清茶,叫茶肆老頭兒熱一碟糯米糕。他卻從來不叫老頭兒取出來吃。茶肆老頭兒便問他,莫非道人在此地等候一個人?那道人二十五六的模樣,模樣俊朗,雖說面冷,但也是人中龍鳳。這樣的人物,是在仇人還是情人?原來他的確在等一個人,等的是他心上人。江湖最不缺的就是痴情之人、專情之人、性情之人。叫人大為吃驚的是,那道人等的卻是個男人。”
這時候佞修打斷了他,“在你臨死之前,除了這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你可有遺言?”
“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別提了,人死不過一捧黃土,真漢子就當生盡歡,你讓我把話說完。”那漢子可能覺得臉上血跡斑斑太粘稠了,自己伸袖子糊亂擦了擦,結果一張臉更慘不忍睹了,他本人未有所覺,整個人的精神已經沉淪在八卦的海洋中了無法自拔了,他說起來津津有味滔滔不絕,堪稱話嘮,“這道人說他等的人因為他強要了他第一次而恨他。道人理解心上人一路抹黑他男人雄風的行徑,如今已是明悟自己做錯了。倘若再有重逢時,必然*,與子偕老。沒想到這世上兩個男子之間也有如此純粹的愛情。問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