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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笑意倒映在慕容留白眼底,他眉梢眼角都掛著喜悅。

費清吟思索道:「不知道,也許是四年前吧,只是那時候我不會往這方面想,那次分開以後,我偶爾會夢到你,我很少做夢的。你算是在我夢裡出現最多的人了。」

慕容留白笑逐顏開,原來他不是單戀,還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讓他高興的事呢?他仰望費清吟那張「醜臉」,奇怪,為什麼清吟臉上疙疙瘩瘩他也還是覺得好看呢?

費清吟稱病不去早朝,太子下午就派了太醫來為他診治。

奉墨稟報後慕容留白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張醜臉,費清吟道:「小病而已,已經請過大夫了,不敢有勞太醫,你請太醫喝個茶吃個點心,我身體不方便,就不親自去招呼他了。」

「笑,你笑什麼笑?」費清吟見慕容留白笑得像個小狐狸,便壓住他身子扣住他的腰,作勢要搔他癢。

慕容留白扭動著身子逃避,突然聽費清吟壓抑地呻吟一聲,低沈地道:「別動。」

費清吟身子緊繃,面色泛紅,慕容留白也算過來人,立即知道是什麼原因,果然不敢動了。

過了半響,等費清吟平復了躁動的慾望,慕容留白拂著他額髮輕聲問:「太子一片好心,你這樣拂逆他,不怕他生氣嗎?」

費清吟笑容微斂,坐起身道:「他有點小孩子脾氣,我給他一塊糖,他就會想要更多,不如一點不給,讓他趁早死心。」

「你一點也不喜歡他嗎?」慕容留白問,!無試探之意,純粹是好奇,被那樣一個地位崇高的人愛著,至少虛榮心能得到滿足吧?

費清吟搖頭:「喜歡他那種地位的人實在太難了,我要的愛情是一種平等,我無法接受見了面要行禮參拜的愛人,也不願意和別人分享愛人,所以一直以來我都知道與他是不可能的。」

原來這就是寶寶所轉述的平等,是他淘汰太子的原因。

慕容留白嘆口氣:「看來太子也挺可憐的,可以得到天下,卻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

「咦,你挺同情他的嘛。」費清吟捧著他的臉,「我喜歡他你可怎麼辦?」

慕容留白眨眨眼:「愛慕我的人可以從慕容山莊的前門排到後面,我有很多選擇。」

費清吟笑了:「看來我得給你烙上專屬我的印記。」

於是慕容留白脖子頸子上開滿了「紅梅」,他也無法出門見人了。

費清吟的臉第二天晚上便恢復了,慕容留白有些遺憾,他一恢復就不會老呆在家裡。這兩天考慮過他們的未來,他才十六歲,有很多想做的事沒做,不可能老是呆在這裡等費清吟每天下朝回家;而費清吟,他是太子極為倚重的人,太子絕不可能讓他離開,而且,只怕清吟也不會願意跟他走,他的心思不會在山水上。他已經預想到他們要過聚少離多的日子,所以他更要珍惜眼前的美好時光。

這兩晚他們都睡在一起,但因為慕容留白身上有傷,費清吟便摟著他入眠,只是親吻愛撫,!未做到最後,慕容留白失望的同時又鬆了口氣,他既想與費清吟融為一體,又害怕再受一次那種宛如被劈成兩半的痛楚。

費清吟的臉皮恢復了以往的光滑白晰,慕容留白手掌貼上去輕輕撫摸著,嘆口氣道:「怎麼就突然長了那麼多紅點,又突然消失了呢?」

原來寶寶沒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費清吟溫熱的手掌貼上他的,無奈道:「因為寶寶配錯了藥。」

「配錯了藥?」慕容留白詫異地看著他,「你吃的不是春藥嗎?」

他原本以為清吟對春藥敏感才會如此,就好像他有個朋友喝了酒身上就會生出一塊塊櫻桃一樣的斑點一樣,誰知竟是寶寶做了件烏龍事。

費清吟略顯尷尬道:「嗯,算是吧,不過藥性大打折扣了,如果進來的人不是你,就不會出什麼事,我說過,我想那麼做很久了。」

慕容留白覺得掌下的臉皮有些發燙,這人居然會害羞呢。

他分神的瞬間,費清吟已經摟著他的腰一翻身,將他壓住,低聲道:「我現在也想。」

慕容留白瑟縮了下,費清吟柔聲道:「乖,別怕,這次不會很疼的。」

費清吟的吻綿柔細雨般落在慕容留白頸上,而他溫熱的手指激烈地在慕容留白最敏感的地方流連愛撫,讓他顫抖呻吟。

衣物像飄零的花瓣般落在地下,床上的兩人赤裸相對,慕容留白在費清吟的愛撫下完全敞開身體,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大腿內側,當他含住他腿間的挺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