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柳鐘意思及此處,漸漸恢復了鎮靜,凝眉沉思起來。
溫衍只得低嘆一聲,把原本想說的話放回了心底。
“上去吧,一會水涼了。”
“……嗯。”
柳鐘意應了一聲,往池邊走去。
飄在水中的柔軟髮絲拂過手臂,溫衍微微閉目,沒有回頭。
這種時候,還是非禮勿視吧。
柳鐘意擦乾水滴,見那人還泡在池子裡,不由疑惑道:“莊主?”
溫衍道:“鐘意,我突然想起來,你不是說過,夜離告訴你,那枚玉佩是鍾情喜歡的人給他的麼?”
“嗯……”
柳鐘意應著,皺了皺眉,又陷入沉思。
溫衍見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稍稍鬆了口氣,也出了浴池,穿上衣物。
兩人回到臥房時那綠衣女子已經離開了,床榻也已整理好,而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淡淡的幽香,那味道並不刺鼻,聞起來十分舒緩。
溫衍眉頭一蹙,循著那香氣走到屏風外,只見一隻鏤空雕花的香爐擺在桌上,從爐中溢位的香氣看起來是淡淡的紫色,散開在空氣中,便漸漸化作無形。
那香似乎已經燃了許久,整個房間都浸沒在這種香氣之中。
“這是……”
溫衍剛想說什麼,柳鐘意卻輕輕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窗外有人。他方才將注意都移到這香氣上,故而沒有察覺,如今凝神細聽,果然覺察了窗外有其他人的氣息。
溫衍微微一笑,不在意的道:“鐘意,知道這香有什麼用處麼?”
柳鐘意一怔,“什麼?”
溫衍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些,低聲道:“催齤情。”
“……唔。”
突然被吻住的時候,柳鐘意茫然的睜大了眼,努力消化他說的話。
其實只是演戲而已。
他這麼想著,順從的閉上眼,在那人摟住自己的時候,也抬手扶上他的後背。
身體的觸碰帶起潛伏著的不知名的火焰,在血脈裡成片的燃燒起來,但似乎也只有肌膚相貼,才能讓熱度稍減。
好難受。
可是他偏偏不敢用力,只能拼命抵抗著那想要親近的本能。
當那人溫潤的指尖扳著他下頜時,他茫然且順從的張開唇,舌尖微微一涼,卻是一顆藥丸,隨即一股淡淡的苦味蔓延開來。
柳鐘意微微睜開眼,只見溫衍熄滅了燭火,柔聲道:“我們去床上。”
“……”
屋子裡一片漆黑,兩人回到榻上,溫衍放下床帳,將有可能的視線都阻斷,這才回頭看向柳鐘意,用極輕的只有兩人能聽到是聲音道:“感覺好點了麼?”
柳鐘意含著那藥丸,只覺滿嘴的苦味,“可以吞下去嗎?”
溫衍忍著笑:“你還沒嚥下去?”
“……”
柳鐘意這才把藥吞下去,隨即運功調息,化開藥力,便覺一股清涼之氣漸漸沁入五臟六腑,將那股火焰壓了下去。
神思恢復了清明,他凝神傾聽窗外的動靜,微微皺眉,“那人還沒走。”
溫衍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鐘意,你稍微出點聲。”
“……嗯?”
柳鐘意有點不解的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隨即明白過來,咬著唇,半晌,用正常的音量道:“輕點……”
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但實際上是不情不願,更重要的是,完全聽不出什麼情齤欲。
溫衍忍著笑,忽然生出些別樣的心思,低聲道:“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
“你別壓著聲音就行了。”
“嗯。”
黑暗中,柳鐘意感覺著他溫潤的指尖劃過面板,落在某個穴位上,一股力道猛地按壓下來,又疼又麻。
“呃——”
柳鐘意皺著眉,感覺那人放鬆了力道,那一片面板變得分外敏齤感,只要被他用手指磨蹭著,便覺得十分難耐,而那人還不斷施與刺激。
“嗯……別……”
溫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在玩火,若是一個不小心,控制不住的一定是自己。柳鐘意的聲音明明並不如何誘惑,為何聽在耳中卻比剛剛那爐子裡的香還更像催齤情的藥。
這麼想著,手中的力道沒控制好,柳鐘意似是被他弄疼了,低低的叫出聲。
“啊……輕、輕點……”
這跟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