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她窮操心。」
楊邦傑笑道,「誰叫有人也不避嫌,就和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去。」說著便輕輕搔弄起鄭以誠的腰際。
「住手!別……」鄭以誠怕癢,用手攔住楊邦傑的攻擊,對方卻像要洩憤一樣,不依不饒地繼續逗弄。
鄭以誠被胳癢笑到無力,全身攤在楊邦傑懷裡,雙頰緋紅地瞪著他笑道,「越來越壞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受到冤屈。」
「有沒有做壞事,讓我驗證一下就知道。」楊邦傑笑著扯開鄭以誠的袍帶,原本披在身上的靛色棉袍,與月白色的中衣頓時敞了開來。
「光天化日的,而且我還腿傷……」鄭以誠還掙扎著,楊邦傑將他攬入懷中細細擁吻起來。軟嫩的唇瓣才一接觸,就像是魚兒重回水中,再也不想分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以誠被吻到全身發熱,下身都起了反應,楊邦傑這才小心翼翼地幫他褪去衣褲。
楊邦傑就像捧著玻璃工藝品般,動作有些笨拙,卻相當謹慎地避開了傷口。他將棉被疊成適當高度,讓鄭以誠受傷的左腿擱在上頭,將他的腰肢輕輕抬起,墊上柔軟的棉枕,這才解去自己的衣衫。
這動作本是好意,怕鄭以誠再次受傷,可擺出來姿勢卻顯得淫靡不堪。白嫩修長的雙腿因而被分開,小穴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整個姿態彷佛迫不及待地迎接著戀人的貫入。
鄭以誠與楊邦傑對看了一眼,都想到同一處去,頓時紅了臉。楊邦傑吶吶地說道,「你別亂動,養病要緊。」伸手往他的下身摩挲。原本半軟的玉莖,才一被碰觸立即彈了起來,變得硬挺無比,就連鄭以誠也被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嚇到。
「說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會害臊,其實早就憋不住了吧?」楊邦傑笑著弄起那堅挺的玉柱。
鄭以誠乾脆調整了姿勢,讓楊邦傑的動作更為順手,笑道,「別耍貧嘴,知道了還不巴結討好一點。」
「那這樣好不好?」楊邦傑俯身含入那滾燙的肉根,毫不忌諱地舔吮起來。鄭以誠舒服得低哼了起來,只覺得下身敏感得不像話,僅僅是不甚靈巧的舔弄,竟會帶給他極強烈的快樂。
楊邦傑好像嫌做得不夠似的,用力吸吮著,幾乎要含入整具性器。他似乎可以感受到,肉根裡血液正在奔騰,它的主人正浸淫在難以言述的快樂裡。
鄭以誠的十指輕壓著楊邦傑的腦袋,低聲呻吟說道,「再快一點……」說著還輕輕抬起腰肢,配合口部動作來回擺動。
楊邦傑被這舉動撓得心頭癢癢的,很想立刻就將戀人壓著操弄,不由得加速了吸吮的力道,鄭以誠只覺得身下一陣興奮,熱流汩汩而出,全數洩在楊邦傑口裡。
楊邦傑毫不避諱地全數吞下,彷佛在喝蜜汁一樣甜美,他舔了舔嘴唇笑道,「確實只有子信的味道,沒有別的姑娘氣味。」
「你!我就不信你真的分辨得出來!」鄭以誠被他說得臉紅,雙眼帶著點春色,肌膚漾出異樣的粉色,雙唇像是點染了胭脂般,紅潤得比濃妝後的女子還要動人。
楊邦傑見他這樣子,忍不住就要吻上,笑道,「不信你吃吃看。」
鄭以誠別過頭去,不讓他吻,「漱了口再來,怪噁心的。」楊邦傑只得默默起身漱口,那背影活像一隻被主人勒令不得享用眼前美食的大型犬,耳朵和尾巴都垂頭喪氣。
鄭以誠看他那副怪可憐的樣子,不由得低低喊著,「孟軒……」心頭一熱,剛剛才軟掉的部位,馬上有了反應。
楊邦傑漱完口,轉頭回來,正好看見他下身的反應,不由得笑道,「到底誰是急色鬼了,我都還沒碰你呢!」
鄭以誠笑著張開雙臂,什麼話也沒說,迎接情人入懷。他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給頂到了,心裡頓時泛起甜甜感覺。兩人對望著,縱情地擁吻起來,伴隨著越來越凝重的呼吸,意識也逐漸模糊。
鄭以誠不太記得之後的細節,他總覺得自己身處在夢境雲端一般,腿上的傷痛忘卻了,被貫穿的痛楚淡化了,兩具肉體界線變得渙漫不清。肢體交纏的時候,他彷佛可以聽見情人正在訴說著滿滿的愛情,以及深刻入骨的眷戀。
他配合著戀人的律動,扭擺腰肢,予以最大的回應。兩人十指交扣、四目相接,雖無言語,但那充盈的愛意,已經不言自明。一時間肉臀拍擊的聲音,夾帶著低微的呻吟與喘息,瀰漫整個營帳。
雖然兩人早就行過無數次的周公之禮,這次卻讓鄭以誠格外的安心。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託給對方,楊邦傑謹慎珍重地對待,溫柔到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