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轉身對譚越吩咐,「我走前面,好帶鄭先生回去。你幫我壓隊,記得派些兒郎們好好巡過,不要留下活口。」
鄭以誠聞言,臉色乍變,喊了一聲,「孟軒!」
楊邦傑讓人帶馬,把鄭以誠抱上雪影說道,「你別怪我殘忍,要是留下活口,南犛對於這石陣一定會多加防備,想法子破除,如此一來,不就壞事了?我們走前頭,回去再談。」
鄭以誠握著韁繩,卻不肯動身,他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怕洩漏機關,但若有活口,也可以當戰俘。」
楊邦傑不以為然地說道,「都傷成那樣了,不落下個七殘八廢也難,你養?」他看鄭以誠臉色變得更差,暗暗嘆了口氣,驀地翻身坐上雪影,從鄭以誠手裡一把搶過韁繩。
「你這是怎樣?不想願跟我好好談嗎?」鄭以誠來不及反應,就落入楊邦傑的懷裡,他剛剛才吐得頭暈眼花,現在被身後人的雙臂圈得難受,卻是怎麼也掙不開。雪影識得舊主,根本不用鞭叱,就在楊邦傑雙腿的施力下,迅速地賓士到大軍最前方。
楊邦傑就這樣抱著鄭以誠,兩人共乘一騎,走在大軍最前方。鄭以誠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也不知是在氣楊邦傑,還是讓眼前血腥場景給噁心的。
楊邦傑不是渾然無所知,他卻不肯鬆口,只管抱著鄭以誠說道,「子信,你當知戰場之上非生即死,一個失誤,就是成千上萬的人命。」
「……」
他見鄭以誠沒搭話,於是接著說道,「之前也就是我的一念之差,枉送了上萬名弟兄們的性命。而今只是清個戰場,說不定連生還的都沒有,你何苦和我嘔氣?」
鄭以誠默默聽著,只是說道,「我乏了,你讓我自己騎回營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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