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休。他緊緊拉著雪影的韁繩,轉身問道,「眾位軍爺,找我何事?」
「沒事、沒事,我們怎麼敢找將軍跟前的紅人搭話?」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不懷好意地說道,「咱只是來看看,究竟什麼樣的絕色,可以讓將軍這不好女色的人,每夜裡……勤勞辦事呀!」說完,全部的人都淫笑起來。
另一個接過話來,不屑地看著小星說道,「我還道這位有什麼過人之處,看起來不過就一般男人的模樣,只怕比小倌館裡的頭牌差得遠了。」
又一個說得更是猥褻,連比劃帶動作地說道,「你不要亂說,人家是賣屁股的,臉蛋不是重點,要緊的是那淫穴要會吸,耐得住雞巴往裡頭搗鼓。喔!對了!還要會叫,在床上越浪越好……」
小星凜然說道,「眾位軍爺,小人可沒得罪你們,為何以言語相激?」
「呸!得罪?爺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領頭的那個啐了一口,怒聲說道,「就憑你!憑什麼在將軍身側穿好用好?爺們十幾個人擠一頂營帳,還得忍這寒風逼人。你就倚仗將軍寵愛,在將軍帳中賴著,用著爺們砍下的柴火取暖、吃著爺們煮的飯食。」
另一個挺身出來,眼睛卻直看著雪影,好不羨慕的樣子,「原見你至少還知道點分寸,看你在寒風裡抖得不像樣,懶得和你計較。而今倒好,讓人賞了匹馬,越發上臉,憑你也配騎這馬?爺們還得用走的呢!」
「咱們出生入死,卻還得侍候你這沒半點本事的小白臉,咱能不氣嗎?」原來這幾個都是侍候楊邦傑的親兵,見小星得寵,眼紅不過,故而呼朋引伴,前來為難。
「你說錯了,人家哪裡是沒本事,床上的本事可大的咧!」這話說完,眾人又是鬨堂大笑。
小星受辱也不生氣,只是一臉漠然地說道,「軍爺請讓道,小星還要侍候將軍。」
「你就那麼急著撅起屁股讓將軍幹?先把你那本事拿出來,侍候好爺們再說!」眾人說著便伸手阻攔,將小星團團圍住,不讓他走,還有人伸手要來搶馬。
小星不肯放手和那人扯在一塊,雪影被拉得難受,前蹄踏蹬起來,發出一陣嘶鳴,眾人只得鬆手。小星見殃及了雪影,不免挑眉怒道,「你們這樣,不怕將軍日後怪罪?」
那個好色的雙手伸過來,拉扯小星衣衿,按著他的頭笑道,「爺們哪裡用強了?是你想走,自願討好巴結的!來,給爺舔舔,和你這張嘴巴會不會侍候人?說不定侍候的爺舒服,爺就這樣放過你了。」
不想小星竟有些力氣,從那人懷裡強掙了開,厲聲說道,「眾位軍爺們是小瞧了我,還道我真沒本事。敢問騎射之術,算不算本事?」
有人怕那個好色的把事情做過火,被楊邦傑怪罪下來,站出來說道,「唷?你竟會這個?找張弓給他,別上這傢伙的當,仔細他牽馬就跑。」
果然有人遞了弓箭過來,大家頓時沒了言語,都等著看小星出醜。小星接過弓箭也不答話,他一手拈弓、一手搭箭,拉了一個滿弓,對準百步之外的樹木射了過去,就見那箭矢如飛梭般,穿越樹梢,一陣響動,一顆半熟的果子落了下來。
眾人眼睛都瞪得好大,沒想到這小星竟有百步穿楊的本事!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小星雙手不住地顫抖,但仍故作鎮定說道,「這算不算本事?小人可以走了嗎?」說著便拉起韁繩,打算離去。
那帶頭的還沒作反應,就看到楊邦傑身著火紅色的武袍,騎著一匹毛色光澤亮眼的黑馬,賓士而來,大聲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將軍!」眾人見狀只得讓出路來。小星即刻牽著雪影,閃身躲到楊邦傑身後。
楊邦傑聞報而來,自然知道這群人是有心挑釁。他刻意攬著小星入懷,輕拍他的背脊,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呢!」
小星低聲說道,「將軍,這樣不好。」
楊邦傑這才抬頭對那群士兵說道,「我素日裡是怎叮囑你們的?行伍之間最忌排擠為難、私自鬥毆,容易傷了和氣。你們今日一群人圍著一個人,是打算幹什麼?」
士卒們哪裡還有先前那股喧噪的氣勢,親眼見著楊邦傑當眾袒護小星,正慌亂得不知該如何解釋,不想小星竟挺身而出,緩緩拜下說道,「軍爺們不曾為難,只是想考較一下小星的箭術而已。」
楊邦傑聽說,甚是詫異地看著小星,「你竟幫他們說話!」
小星斂容說道,「眾位軍爺追隨將軍多年,都是將軍的心腹,見小星一個外人,初來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