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雙雙啊,這還真不好說。”紫荊喝了口水,繼續剝:“我本來以為她是其中武功最高的一個,可是聽紅淚姐姐說她連你都打不過!”
什麼叫連我都打不過?
我試圖力挽狂瀾:“難道紅淚沒告訴你我是蘇塵的弟子嗎,打不過我很正常的吧。”
“說了啊。”紫荊的眼神更加的鄙夷:“蘇塵我恐怕再修煉十年也打不過,不過你,哼……”
這話少爺我就不愛聽了。
我一氣之下站了起來:“跟我比試一場如何?”
紫荊雙眼一瞪,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劍就要站起來。
袖子突然被拽住,重雪端著一個盤子送到我面前,全是剝好的瓜子。
“卿兒吃瓜子,不要鬧。”
望著他亮晶晶的雙眼,又看了看紫荊輕蔑的臉,我咬了咬牙。
一把奪過了那裝滿瓜子的盤子……
過了兩日,一向清淨寂寥的浮游宮忽然張燈結綵起來,宮人們走動的明顯頻繁了,我所居的沐春池也處處掛滿了花燈,院落內煥然一新。
未到中午時,宮人便來通報說重雪找我去大廳一趟,我住在這裡兩個月以來,他還從未這麼正式的派人來找過我。
連忙換了件衣服匆匆趕到大廳。
廳內擠滿了人,除了紅淚、紫荊、碎玉和莫言之外,還有眾多的弟子。
我有些愣了,腳邁到了門檻上卻不敢踏進去。
“卿兒,坐到我身邊來。”
重雪正在給我招手。
話說他今天穿的可真妖孽,大紅的袍子長的都垂到了臺階上,我頭一次看見他束髮。
這樣一看他的臉真小。
周圍的人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莫言也一改往日的全黑,換上了一身紫色長袍。
這、這這都是怎麼了,離過年還早呢。
我在眾人的注目中,頭一次覺得這大廳這麼大,走到重雪身邊似乎花費了我一生的時間。
在旁邊的位子坐下來,重雪舉起了酒杯,底下的人也都紛紛舉起杯子。
“恭賀宮主,願宮主長樂無極。”
眾人齊聲說道,接著共飲杯中酒。
我有些傻掉了,這是什麼情況。
“多謝諸位來給我祝壽。”重雪笑著說道,“這杯酒先敬孫長老,千里而來,晚輩感激不盡。”
坐在最前的一位白鬚長者微微頷首:“宮主客氣了。”
兩人遙遙一舉,一同飲下。
原來今日竟是殷重雪的生辰。
望著臺下的悠然自得的四個人,看來只有我不知道。
而且坐在最前排的都是些頭髮花白的老人,看來均是浮游宮內德高望重的長老,為什麼重雪偏偏把我安排在身邊?
重雪敬完一圈,已經喝了不少,之後這些人便又挨個開始敬他。
我記得他酒量不好的,怎麼如今這麼能喝了。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多了,幾位長老皆以年事已高為由先行退下了。剩下了些小輩,倒也自在了不少,紫荊和紅淚已經相互開始拼酒。
莫言臉頰微紅,望著桌前的一盤菜若有所思。
我趁機拉了拉重雪的衣袖:“你別喝了。”
雖然長老們已去,但是各分舵舵主、副舵主,還有浮游宮手下經營的一些賭坊、錢莊甚至還有妓院的頭子都搶著來露上一面。
重雪一杯接一杯,絲毫沒有推辭的意思。
我看著他的臉由白轉紅,由紅再轉白,有些按捺不住。
一把搶了他的酒杯:“我替他喝。”
那敬酒的人先是一愣,後來點點頭喝了酒便回到了位子上。
將酒杯狠狠地砸到桌子上,我瞪了他一眼:“你別喝了!”
重雪不說話,只是手肘撐在桌子上痴痴地笑。
“怎麼不說話,傻掉了?”
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他一手抓住,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道。
真是喝多了。
“卿兒對我真好。”
我趕忙抽出手,拿起筷子隨便夾了個菜就丟到了嘴裡。
“卿兒,那是姜。”
“我知道!”
衝他吼了一聲,我扭頭將嘴裡的東西吐掉,口裡辛辣的味道蔓延開來,辣真是辣。
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怎麼了?”重雪急切地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撫著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