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說話了?”他緩緩問。
“屬下願以死……”
“你不殺白畫怡誓不罷休,所以你那天在白雲山莊就打算死了再不回來見我是嗎?”喬沐打斷他。
雲棲不再說話。
“你是我神教堂堂聖左使,竟然被逼得和江湖不入流的白雲山莊莊主同歸於盡,傳揚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令我蒙羞?”
說到這裡喬沐掏出一塊手帕,耐心替雲棲擦了擦唇角的鮮血,又款款補道:“就算你真的該死,你也該回神教死,又何必非要在白雲山莊那種地方搭上自己的命呢?”
10
樓牧不曉得自己昏迷了多久。難得能睜開眼睛的時候,總見一個小廝正對著自己喂粥,樓牧幾次想說話,可只覺得全身無力,才開口就又暈了過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也知過了多少時日,樓牧總算徹底清醒。
床甚軟,屋內淺香瀰漫,照他平日裡的品味,絕對稱得上是一處溫柔鄉。
可他覺得很不妙。
首先,中原九州,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其次,他中了毒,一點內力也使不出來。
房門和窗門都被人反鎖,只有那給他餵飯的小廝每日三次準時出現。
小廝雖然身形瘦小,可步伐輕盈武功不弱,樓牧思忖著自己全無內力絕對打不過。
“這是何地?”
小廝不答。
“我昏迷了多久?”
小廝還不答。
“誰把我關在這裡?”
小廝依舊不答,只舉起盛著清粥碗,恭恭敬敬往樓牧唇邊湊。
樓牧無法,只好嘆口氣扭頭道:“天天吃粥,太寡淡了!”
那小廝看他兩眼,收起碗筷一聲不吭地走了。
只抱怨一句寡淡,便連清粥也不讓他喝了,樓牧甚覺惆悵。
還沒惆悵半日,那小廝便重新折回,端給樓牧一碗春筍燒肉。
樓牧大喜。
如此看來,對方並不希望自己死。
不希望自己死,那事情就好辦很多呀!
樓牧想來想去,無非就是劫財劫色兩條路。
樓外樓生意興隆,又剛剛訛了白雲山莊一千兩,若要劫財樓牧絕對不怕。
如果是想劫色……樓牧微微咬了咬牙。那就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回吧!沒什麼大不了的。睡一覺翻個身不就還能在上面嘛!
樓牧想得心寬,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碗春筍燒肉給吃幹抹淨了。
吃完之後他把碗往小廝面前一推,打了個飽嗝懶懶道:“明天我想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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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日升,第二日,那小廝果然乖乖端上一盆清蒸鱸魚。
樓牧嚐到甜頭,這頓烤飛禽,下頓燉走獸,日日點菜忙得不亦樂乎。
古人說得好,飯飽思淫慾。
幾日肚皮滾圓摸下來,樓牧的手自然而然一路摸到了自己飢渴難耐的私處。
“明日我要男人。”樓牧再一次朝小廝開口。
那小廝看了看他,依舊是一言不發地走了。
連男人也能答應?樓牧樂不可支,一不留神就磕了牙。
可第二日出現在樓牧面前的,依舊只有那個小廝。
樓牧萬分失望,一手捂著昨晚磕痛的牙,一手抓起食匣裡的肉包子咬一口,不滿道:“我要的男人呢?”
那小廝古怪地瞥他一眼,伸手指了指樓牧手裡的肉包子。
樓牧立悟,胃裡頓時翻江倒海,一口氣把才嚥下去的肉包子統統都吐了出來。
“誰跟你說我要吃男人!”他狠狠瞪了小廝一眼,作了個手勢比劃道,“我要上男人!上男人!”
那小廝一臉恍然大悟狀,立馬轉身。
樓牧依舊氣得要死,只好遠遠朝那小廝扔手裡的包子洩憤。
“我喜歡長得女相的男人!”他在背後又道。
那小廝連連點頭。
樓牧不放心,在那小廝跨出門的一剎那又補充道:“記住,是活的男人!”
當晚樓牧做了一個夢。
多年不曾再見的人重現夢中。
春水碧於天,碧不過那人一身濃綠衣衫。
一如初見,樓牧走到那人跟前立定。
春風淺吟,樓牧掩扇笑問他:“公子容姿秀美,不知尊姓大名?”
只那一笑便牽痛了心。
樓牧只好睜開眼睛。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