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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都說了我不會,你逼死我也沒用。」那人又惱又怒,道,「況且我都答應了隨你怎麼上我。你還惺惺作態要我吹簫幹什麼?」

樓牧聞言也不接他的話,只再一次把他手腕上接脈的傷口湊上匕尖,故作憐惜地一口接一口吹氣。

那匕首顫巍巍的,好像是被水汽吹動,輕輕碰上那人的手腕肌膚,無聲無息地刺出幾滴血來。

那人立馬吃癟。

「不是我不想,」他死命咬了咬唇,放緩語氣道,「可你也該知道,這音律之事,哪有人是能無師自通的?」

「沒關係啊。」樓牧正中下懷,連忙一本正經接了他的話,道,「你若當真有心討好我,我現在就可以教你吹簫的。」

那人有些不信地瞥了他一眼,漆黑眼底澈明無比,分明就像寫著四個大字:簫在哪裡?

樓牧見他到此刻還糊里糊塗的,終於忍不住淫笑一聲,放開那人立起身,掀開外袍半扯下褲子把自己的陽具掏了出來。

「現在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他半眯著眼邪邪問道。

那人見狀,不知為何愣愣地看著樓牧。

然後他突然低頭,一聲不吭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竟然一下子就開竅了?樓牧頓時十分驚喜。這個魔教弟子,不僅人長得好,悟性也高,真是百年一遇的可塑之才呀。

樓牧頓時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起來。

那人今早被樓牧強行套了女裝,此刻解衣服卻解得十分不順手,好不容易才脫盡了衣衫。

樓牧剛想招呼他過來,那人卻已經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自顧自地挪到一旁的一棵樹底下,面朝樹幹張開手臂,隨即合手抱住了樹。

樓牧只見他光潔的後背朝外,肩寬腰細,撩人地對著自己,哪還顧得上什麼吹簫不吹簫的?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那人背後,一隻手在他背上撫摸,另一隻手一根手指沾了唾沫,伸進那人後庭裡一邊潤滑一邊低低哼道:“你這一出倒演得熟練!”

那人身體微微一顫,勉強回頭,沒有什麼表情地看了樓牧一眼。

樓牧突然恍然,猛地停了動作,一把將他的身體翻過來。

“魔教……”

“神教。”那人再一次糾正道。

樓牧瞪了他一眼,換了個措辭沉聲問道:“你師父每一次都讓你用這個姿勢,所以你剛才見我解衣,便想用伺候你師父的方法來伺候我,是不是?”

“我只會這個姿勢,”那人十分不耐煩,不答反道,“你若喜歡什麼,那你現在教我。”

樓牧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生冷不忌什麼都喜歡。”他難得語氣冰冷,一字一頓地道,“唯一不喜歡的,是自己被當作另一個人來伺候來對待。”

說到最後他的眼睛裡都好像泛起了瘋狂的光。

那人卻只淡淡看著樓牧。

“我沒有把你當成我師父。”良久之後他恬靜出聲,“因為我師父從來都沒有先伸一根手指進來潤滑過。”

樓牧聞言手猛地收緊,用力捏他的下巴,冷笑道:“你同我說這些做什麼?你別以為自己貌美,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裝可憐騙人。”

那人朝樓牧上下打量了幾記,也勾唇冷笑道:“我騙你早不是一回兩回了,你現在生什麼氣?依我看,是我剛才哪句話戳中了你的心思吧?”

樓牧一凜。

究竟已經有多少日子那一處記憶不曾被碰觸過?原本以為可以忘記,偏偏此刻戳中,依舊是鮮血淋漓,流無可流。

“給我閉嘴。”他將那人一把推開,惡狠狠道。

那人站立不穩,只好緩緩倚樹坐下。

兩人各懷心思,無人再開口說話,只剩朔風越刮越大。

刮到最後,天空開始飄起細細的雪花。

樓牧回神,低頭看那人。

那人依舊全身赤裸,正抱膝蜷著身體,怔怔地看著漫天雪花飛揚。

他手腕腳腕因為先前劇烈活動,接脈的傷口悉數崩裂。而他被陸修鐵鏢打中的傷口極深,此刻也是滲血不止。殷紅和著雪花,溼了他半身。

樓牧嘆了一口氣,轉身將那人先前脫下的衣服撿起來,扔到他身上。

那人也終於回過神來,捧著衣服抬頭,皺眉看了樓牧一眼。

“我現在心情不好。”樓牧對他道,“如果硬和你做那事,肯定顧不上你。最後只有我會爽快,你不會爽快。”

那人頓時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