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動彈,大夫下的藥帖子幾日一換,丞相府一時藥味濃郁難以散去。花間的事全都扔給了藍惠處理,杳娘回府專心與青梅玉珠一起服侍連翹,鳴泱也被沈如留下同青竹一塊守在他身邊不離左右。丞相府上下一時皆覺得公子這回的病委實怪了些。
這十日時間內,二皇子府的醜事卻是發生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變化:那僕從被逼問出是後宮某位產有皇子的宮妃手下人,跟在二皇子妃身後為的也就是趁機教唆這個不懂人心人事的小王妃作出有損二皇子利益的事來。如此便也就算了,誰知,二皇子又在宮裡向天子告罪,除了連翹那張面容其它的事均是一五一十的稟告了天子,最後竟是將二皇子妃定罪為“通姦”,還是與那僕從通姦。
通姦罪,按大瀚律例來判雖不至於死罪,卻仍是逃脫不了另一種刑罰——若是雨天,便捆綁在午門刑柱淋上七日,倘若是毒日頭,便曝曬七日,七日後若未死便釋放由他自由,但若是死了更是天意如此。
那二皇子妃自然在天子的盛怒之下被自家二皇子逐出王府,那僕從也被關押至牢中,定下罪來等候行刑。至於後宮裡的那位,據說也被打入冷宮,所誕下的皇子轉付給皇后撫養。
聽聞到這些的時候,沈如正走在去到天子尚書房的路上,左右的宮女太監大多負有閒情地偷偷交耳著。二皇子妃被休之事算是後宮的事,卻被一群不知東西的宮人言辭下作的議論著,這後宮主事的人倒也實在無能的緊。
人已到了尚書房門前,卻見房門緊閉,向來貼身跟在天子身邊的太監立在門前躬身道:“沈大人,陛下現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