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薛顒這個名字也是真名無誤。”他遞上一張白絹,絹上是薛顒的所有背景資料。
薛顒本是尋常人家出身,爹孃都是平常百姓,住在潮州城外二十幾裡地的一個村莊裡,膝下唯有這一個兒子,艱難地供兒子上了學考取功名,可原本唾手可得的三甲轉眼間就被拱手送人,名落孫山的薛顒滿腔不甘,回潮州後正巧遇上廖昌隆招幕僚,於是機緣巧合之下成他身邊的人,開始一點一點的為這個滿腹草包的男人操辦起潮州大大小小的事物,逐漸就有了現今的身份地位和資產——如今的薛家成了莊子裡唯一一戶大戶人家,有房有地有下人伺候,旁人羨慕的很。
“照著上面的看,薛顒的目的僅僅只有那些銀子?”捏著白絹的手稍稍緊了緊,連翹覺得有些奇妙,“因為科舉舞弊,覺得那個功名沒有錢財來得實在,於是投靠廖昌隆,幫著他爬上現在的位子,順便中飽私囊?”
“是。”
“青竹,你怎麼看?”
青竹直起身子:“姑且可以一信。”
“信誰?”
“信這紙上的內容。”
沉思良久,連翹終於回了一句:“那就姑且信著吧。”他起身站定,召來東方和藥師,對著他三人道:“潮州水利地形圖已經繪製好了,造堰的預算估量的怎樣了?”
“大約需要七十萬兩白銀。”
“七十萬兩麼,朝廷至多也就撥款六十餘萬,加上層層剝削,可能也就只有不到四十萬,剩下的……”
“公子可是要去見一見霍長空和周老虎?”
潮州首富霍長空,以及一霸周老虎,當年他還在汴涼時確實有同這二人接觸過,就為人來說倒也不是有多難說話,似乎也真的只有從他二人下手了。
連翹點點頭,示意出門:“青竹,寫拜帖,我們去霍府見一見霍老爺,然後再請周老虎上酒樓好好吃一頓。”
潮州城最富有的人,除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流油的州牧廖昌隆,也就只有霍長空了。霍家祖上是蠶商,專司養蠶制絲之事,經過幾代人的經營,到了霍長空這一代,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