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亡’的訊息沒有被報道也是正常的,對方不會疑心,你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轉到暗處對付對方。當然這種做法的前提是,那藥真是毒藥,而不是對方拿錯了,雖然考慮到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這種可能性很低,但是如果··那些人再次用這種毒藥殺人,被害人出現和你一樣的狀況,對方一但得知那麼··你將面臨的是什麼?你清楚吧。”
“···他們可能會傷害我身邊親近的人來滅口。”工藤新一沙啞著聲音,低聲回答道。
“那麼少年以後就安心的住在這吧,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的話我們會盡量幫忙的。”
“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額···”柳被問住了,他總不能現在就對眼前的少年說:因為剛才差點把你戳死的黑王看上了你(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想要讓你成為他的氏族,所以我們現在正在幫忙拉人吧?
“剛才救你的人有一個是政府官員,雖然一般不負責平常人的案子,但是他的責任心很強不會放任你遭遇不測。”柳生臉部紅心不跳的說謊道。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表弟,我總不好意思讓你置身險境,再者誰知道你的身份暴露後,作為現在在日本唯一一個與你有血緣關係的小景會不會因此慘遭毒手呢。”忍足也不敢落後的丟擲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
“表弟?跡部大爺?”工藤新一想了想,他祖父、父親是獨身子,排除,那麼就只有他母親了。
他母親是獨身女,但是有一個堂姐,後來嫁給跡部家族的跡部慎思,生下以為獨子——跡部景吾,工藤新一對這位堂哥的印象就是:華麗的跡部大爺。
“呵呵,和小景說的一樣呢。”看著抽搐著嘴角將跡部景吾成為跡部大爺的小小豆丁,忍足忍不住笑出了聲。“小景和我提起過你,他很喜歡你這位表弟呢。”
“呵··呵呵,能得到華麗的跡部大爺這種誇獎我太感動了。”小小新一干巴巴的說道。
小小的正太,老成的表情,眾人被萌煞了,此刻在場的眾人都沒發覺這個可愛的少年或者現在應該說是正太其實就是一禍害,冥王放在人類世界的最大殺器,披著人皮的死人,走到哪哪死人,不死也絕對讓對方倒黴的會走路的恐怖代名詞。
所以在大廳的王控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王,因為這個禍害正在承受著怎樣的辛酸。
裝飾簡潔大氣又不缺奢華元素的房間內,2位俊美的青年正瘋狂的纏·綿著。
“啊——”長有力的手壓制著跪在床上的黑髮青年,藍髮的青年瘋狂的攻佔著身下的領域,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律·動,2人緊密相連之處發出旖·旎的水·漬聲。
不夠,還不夠,想要···想要更多··更深入。
是我的,這個人是我的。
悅耳的呻·吟就像是最烈的春·藥一般,瘋狂的摧毀掉掩埋於理智之下的欲·望,宗像禮司現在什麼也不想,他只想要身下讓他瘋狂的人兒。寬闊有力的手握住耀司的腰,精壯的腰身蘊含著剛性的力度,瘋狂的衝擊著已經不堪攻伐的蜜·穴。
汗水從俊美的臉龐墜落而下,滴落在耀司白皙的背不上。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帶著微弱的哭腔,耀司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向身後不斷攻伐的宗像禮司討饒著,帶著清冷的氣息的聲音因為此刻的處境帶著濃濃的旖旎。
沒有任何言語回應,身後的一次比一次狠的撞擊告訴了耀司,唯有對方的到滿足這場可怕的歡愛才能停下。
耀司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對這個男人做的有點過頭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發瘋’?因為他今天又不幸的踩到這個看上去自制事實上也很理智,但是一旦爆發起來卻可以媲美庫洛洛大魔王的男人的雷點呢。
如果說他想將工藤新一解剖觀察的想法被察覺到,只是讓宗像禮司不喜的話,那麼他在飛坦被踩中痛腳打算殺工藤新一卻被這個男人阻止,而作為這個男人戀人的他卻站在飛坦那邊,就是徹底讓本身就對他和飛坦之間關係過分密切的不滿爆發的導火線。
宗像禮司確實是個很好的戀人,雖然他們的思想不同,但是耀司知道這個男人在包容他,甚至為了他拋棄了自己的一些原則,無視他的一些任性的作為。人心是肉做的,要說耀司不感動是假的,所以他也儘量收斂著自己。
但是今天他站在飛坦無疑是徹底的激怒對方,試想一下有誰可以忍受自己的戀人一心向著別人呢?是男人都不能接受,就算是他這個偽男人也不能接受,所以今天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