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戳,差點沒把他疼死。要不是以為藍衣的青年阻住了那個小孩,估計會被活活給戳死。
那種夢境太可怕了。
“唔,唔唔——”
突然灑在身上的冷水讓迷迷糊糊的工藤新一死瞬間驚醒,在即將步入冬季的11月深秋,早上的天氣涼颼颼的,這時候淋冷水無疑是很刺激人的一件事,這不縮水成小孩的工藤新一一個鯉魚打滾從浴缸翻身了起來。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裡?”被‘床’邊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嚇到的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看著柳。
“你家裡,你確定?”對於自己的‘成果’很滿意的柳眼睛閃著光,惡趣味的勾起一抹笑,饒有意思的問道。
“哈?這當然是····”誰來告訴他這是什麼狀況,他怎麼會躺在浴缸裡?
不對,他家的浴室不是這樣的。
“看清楚了嗎,小、朋、友。”柳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驚愕的縮小版工藤新一,連帶著一臉的惡趣味。
小朋友?他居然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叫小朋友!這是個讓人蛋疼的稱呼呢,工藤新一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對方討論一下稱呼問題,當然現在他的處境問題也有必要和對方討論一下,就從眼前的男子的表現以及現在的環境中可以看出對方不是綁架勒犯罪分子。這個地方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不可能去綁架勒索。
渾身痠軟無力【我又亂想了】的工藤新一打算撐著浴缸站起來,卻被引入眼簾的小手嚇到了。
‘手···這不是我的手。’工藤新一傻傻的晃了晃小小的手掌終於確定了這手是他的。
‘為什麼我的手變小了????????’
‘我好像忽略了什麼?’工藤新一努力迫使自己鎮定下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周圍。屋子建的很高,比一般的房子還要高近一米。站在他身邊的男人也很高,現在他坐著的浴缸也很高···
為什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柳看著眼前已經懵了的縮小版高中生偵探,終於良心發現的不再打算作弄對方,一把將對方從浴缸裡拎出來。白色的毛巾裹住溼淋淋猶如落湯雞的小小偵探身上,又開始幫對方擦起了頭髮。
而工藤新一就那樣呆呆的任由柳蓮二擺弄,許久才從恐怖的猜測中回過神來。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怎麼離譜那也是真相。但是工藤新一不想覺得這次也許是例外··吧。
···對面的鏡子上的少年是誰?
工藤新一向對方擺了擺手,鏡子的小孩也跟他做一樣的手勢,他僵硬的笑了起來,對方也笑了,笑的很僵硬。
······
“啊——”驚恐的尖叫聲響徹整棟別墅,正在幫工藤新一擦乾頭髮的柳被突然的尖叫聲嚇得直接甩掉了手中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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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是被對方餵了一顆毒藥,然後便變小了?”柳看著對面那個一臉驚魂未定的小小豆丁,推了推眼鏡再次確認道。
“嗯。”工藤新一點了點頭,乖巧的模樣加上那喜感的形象,眾人噗嗤一聲有笑了出來。
清水榭裡沒有小孩子的衣服,縮水的工藤新一隻能穿著柳蓮二友情提供外套當連衣褲穿。好在現在天氣已經很涼了,外套也比較厚,再加上裡面還穿著一件白襯衫,工藤新一也就避免了走光的尷尬。不過看著穿著對他來說過大的有些過分的外套,袖子出卷著厚厚一層,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模樣,眾人還是感覺很囧,很有喜感。
‘喂喂,你們這是幸災樂禍是吧。’眼睛不爽的眯起,小小新一萬分唾棄的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三個少年,而後又看了看就差一臉寫著‘我很正經、我很嚴肅’的4位青年,‘別裝了,我看見你們的肩膀在顫動了。’
“咳咳,鑑於你說的話和將你帶回來的,我家BOSS說的情況完全吻合,那麼也許我們以後需要先出一段時間。”作為綠王氏族軍事的柳蓮二乾咳了2聲,一臉正經的說道。
“為什麼?”
“很明顯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然後對方打算滅口所以給你餵了毒藥,以你的名氣——‘警察的救世主,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恐怕你一旦出現在公供場合,對方很快就會發現你沒死,到時候有危險的恐怕就不止你一個人了。”柳推了推眼鏡淡然的道。
“···”
“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裝死,既然對方說了那毒藥吃下去就算死了屍檢也查不出來毒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