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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繼續順口,“關鍵是CO哥犀利,對方是買他面。”

講完,好整以暇地等待。蘇星柏還是手插褲袋,沉著地應對關珊的問題,

“是義豐的許輝。”

梁笑棠壓根兒沒想到蘇星柏會撂出這個名字。更沒想到的是關珊還真有許輝的電話。

女人握著電話半天不開口,因為撥出去好幾通都石沉大海。

兩男一女在包廂中待足三個鍾,最後,關珊眉毛一挑,放行兩人。

警報暫時解除,梁笑棠跟在蘇星柏身後出了D&N,取車時趁機偷襲,一手扣他咽喉,一手擒他手腕,將他釘在擋風玻璃上。

蘇星柏極不耐煩地轉了轉身體,發覺難以掙脫便索性不再動彈,用淡然的表情迎接梁笑棠的恨鐵不成鋼。

“沒義氣!”梁笑棠將剛才的腹誹付諸行動,瞪起牛眼大罵蘇星柏是痴線。

梁笑棠皺起的眉心看著很痴相,虧他還有臉罵自己痴線。

“跟你需要講義氣麼。”蘇星柏抬眼冷笑,“你講大話的本領那麼棒,難道就沒有本事自圓其說!”

梁笑棠面色一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鬥毆一觸即發,蘇星柏猛踹梁笑棠下肢,梁笑棠還以老拳,力度沒拿捏好,蘇星柏抱著肚子躺倒地上,身體蜷成一隻大蝦。

梁笑棠蹲下去檢視傷情,玩鬧似地戳戳他胳膊,捏捏他的臉。蘇星柏臉色驚人的恐怖,比那天胃痙攣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梁笑棠莫名心虛,想我也沒怎麼他啊,真看不出原來他是這麼弱的。

把蘇星柏弄回車子費了不少勁,梁笑棠服務到家,替他綁好安全帶,替他擦拭額頭的汗。

蘇星柏滿頭臭汗,沒力動彈,只有用表情傳達所思所想。梁笑棠讀出三個字:你去死。

此時,梁笑棠覺得有必要重新評估自己的戰鬥力了。三兩拳而已,就能讓蘇星柏頹敗如斯,還真特麼爽。

蘇星柏大概真受傷不淺,返家後一直蜷縮床上,時不時地哼唧,搞得梁笑棠一個頭兩個大,綿羊數過了,鴕鳥和樹熊也都數了,甚至連周望晴都搬出來了,還是沒有睡意。萬般無奈下只得摸進蘇星柏的房間,“起來!”

蘇星柏的眼睛滲著溼溼的水汽,不知是因疼痛難忍而產生的分泌物,還是看到同住人如此好心而感激顯露,梁笑棠也懶得去細究,他掀開蘇星柏的衣服,用塗滿藥油的掌心去抹他肚子,聽他用與夜色一般暗啞的嗓音拒絕自己:“不用了,肚子不痛。”

“不痛你幹嘛哼哼擾人清夢?!”梁笑棠忿忿。

“是你幻聽。”蘇星柏漠然地應聲。旋即被梁笑棠拽著坐起身。腰側如遭電擊,再加上樑笑棠那一手火辣辣的藥油,幾重痛苦交織,迫使他只得繼續哼哼。

接下去的時間,梁笑棠突然安靜如啞巴,就連手勢都輕緩異常。他坐在床邊,兩條胳膊圍成個圈,將蘇星柏控制在裡面。蘇星柏依稀記得小時候,爹媽哄自己睡覺也愛用這個姿勢,從背後環抱,親切又溫暖。

雖然梁笑棠與親切沾不上邊,與溫暖也絕緣,但這並不妨礙蘇星柏的安穩睡眠。他吸著藥油的辣味,頭歪向了梁笑棠的頸間。

第15章

翌日,梁笑棠落枕了。昨晚剩餘的半瓶藥油有了用武之地,蘇星柏忍著刺鼻的氣味,毫不客氣地擺弄梁笑棠的脖子。後者發出殺豬般的叫聲,直嚷嚷“告你謀殺”。

“告我什麼?”蘇星柏陰險地笑著,拇指跟食指在梁笑棠喉結處摩挲,梁笑棠的咽喉告急,趕緊改口,“不告不告,純屬講笑。”

趁蘇星柏放鬆手力時,梁笑棠去摸他的腰。蘇星柏的居家服僅一件寬鬆套頭衫,隔著粗棉質地幾乎感覺不到面板的溫度。梁笑棠正疑惑這傢伙看著挺結實居然這麼瘦,肩頭倏地讓蘇星柏搭住。蘇星柏彎下身看住他的眼睛,揚起唇角說:“告你性騷擾。”

四目相交,兩張嘴都彎開痞笑。梁笑棠按住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好啊,你去告~”

“填完肚子再告~”蘇星柏抽回手,照準梁笑棠的腦袋亂揉一把。

兩人搞定早飯,開車途中接到通知,不必去DT,直接D&N碰頭。

梁笑棠的心又提到嗓子口,關珊肯定已經跟許輝透過電話,現在過去,十有j□j是自尋死路。

蘇星柏看出了他的心思,慢悠悠地說,“布金龍跟幾大社團的關係向來淡薄,你以為那個女人撥個電話,許輝就會乖乖地答話麼。”

不可否認,蘇星柏講的有道理。而且就算被拆穿,憑他梁笑棠的本事,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