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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奶的力氣終於將兩人分開了,像只驕傲的公雞一樣挺著胸脯望向師父企圖得到讚揚。可是師父還是繃著張臉,淡定地摸著他的山羊鬍子,眼神向下撇了一眼。

哼!不理師父了,師父是壞人。雖然心裡不樂意著,但是手還是抓著他師父的衣袍,亦步亦趨地跟著回去。

見自家的藥童費勁地將男子的手鬆開,看到這一幕的老人撫著山羊鬍欣慰的點點頭,不管這男子是何身份,但能如此對少年不離不棄,想來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品性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管這男子是何身份,起初他身上的不確定因素是讓老人猶豫了下,要不要將他帶回去,現在見到他這副樣子,老人心裡才有了些定數。

感受到手中的溫暖被人奪走了,都敏俊懸空著手到處尋找著,尋找那一抹能令他安心的溫度。重新找到的都敏俊又安靜下來。只是他不知道他抓著的是揹他的清和。

“師父,他們會死掉嗎?”藥童學老人樣皺褶眉頭,但這麼一副裝大人的模樣反而使得他越發得雪白可愛。老人捏了把那肉嘟嘟的臉,見他做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老人笑了笑:“師父也不知道。”

這兩個人都算是奇人,都深重劇毒還能活這麼久,那個少年慘成這麼樣了還能維持身體基本機能活下來,真的都是奇蹟。

阿?連師父也不知道?做出一副誇張的驚歎表情。因為在藥童的心裡,他的師父就是神醫,沒有治不好的人。外面的哥哥姐姐,大叔大嬸也這麼說師父的。

背起兩人的清和與清言快速地回去,沉淫醫學的他們一看就知道這兩人的狀況很糟糕。

回到藥廬,兩人將受傷的人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

“清言,你們先把少年的外傷處理下。”吩咐完事情的老人靜靜地為都敏俊診脈,但實在摸不著頭緒,只得出了他應該也是中毒了,但為何能自我修復則只有男子他自己本人才知道。開了一些溫和的清熱解毒涼血的藥的老人將藥方交給藥童囑咐好火候,然後去看少年的情況。

老人到的時候;李在熙已經被扒得差不多了,白斬雞的身材光溜溜地一覽無遺。

“怎麼樣?”老人一進來就問兩個已經出師的徒弟,看看他們的想法。

清言撓撓頭有點苦惱地說:“師傅,我和師弟兩人研究不出,這著實難以下定論。”而清和直接乾脆說:“徒弟有愧。”

從醫數十年來,老人也難以把握。三人商量了半天都沒有得到統一確定的答案,最後只能選擇靜觀其變,默默地觀察了,那少體內那抵制的能量能加強的話,醒過來應該就有希望。

“師父,我回來了。”鞋上,衣袍邊都粘上一些泥土,剛剛安葬完少女的屍體的清慕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找到師父說:“我將少女葬在山谷裡了。”景色優美、宜人,想來這少女應該會很喜歡。

“哎哎,好的。”老人還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漫不經心地應著。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被帶回來的男子雖然時不時被夢魅,但身體狀態逐漸好轉,從帶回來的第三天起,已經不再冒冷汗,臉上的青白色逐漸散去,變得有血色。時不時研究男子脈搏的老人也漸漸摸到一絲絲規律,隨後改了藥方,讓男子恢復得更加快。

這天,趴在床邊上近距離觀察男子的藥童心裡發出一陣陣感慨:大哥哥長的真好看,向畫中的美男一樣,白白的面板,紅紅的嘴唇,長長的睫毛,我以後也一定要長成這樣。在心中握拳要長成一個大帥哥的藥童已經預見好多小女朋友熱情的撲向他,好羞澀哦。

捂住臉頂著大哥哥的臉瞧的藥童發現對方的眼珠子動了動,嘴巴里似乎還唸叨有聲,難道大哥哥要行了嗎?

一驚一乍的藥童連忙一個驢打滾翻身跳下床,勾搭著拖鞋,蹬著雙小短腿跑向後院,早就摸清了師父生活作息的小童知道這時候師父在後院曬草藥。

是血,到處是血紅的鮮血,失去知覺的在熙躺在懷裡,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燙熱的鮮血,這一幕幕反覆地,如影隨形出現在都敏俊的夢裡,如夢魔一般緊抓著不放。

“在熙,在熙!……”額角不斷滲出冷汗,頭驚恐地左右擺動著。“不要!”只見都敏俊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雙眼,深邃的目光中只露出深深的恐懼。

“在熙,在熙。”一醒來的都敏俊坐在床上撐著身子到處尋找著李在熙的身影。不斷地用沙啞的聲音呼喊著,企盼得到少年的回應。

沒有,這裡沒有,都沒有……

不管不顧的都敏俊赤腳下床,顧不上腳底下刺骨的寒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