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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白玉堂眉眼低順,等了半天,不見提及重點,接了方才切齒的神態,戳了戳重點:“當真再不提及?”

公孫策鎮定自若,坦蕩而諾:“當真。”

當真不再提及前幾日你白少俠在展護衛受傷時昏睡未醒時憤憤自語覺得展護衛面色蒼白很是難看又傻傻地看了半日一個情意萌動便俯身湊了上去不巧撞上正欲端藥推門的在下後又僵了半日,面無表情離去……後一個慌不擇路帶翻了在下精心培育已久的洛陽牡丹一事。在下很是震驚很是痛心。

此乃荷花型牡丹啊白少俠,在下還未曾見及那紅雲飛片的硃砂壘啊,你白少俠難不成還不知為睹這洛陽牡丹一眼需多少心神……

多少心神啊……

可是在下向來是言者必行之人,雖然很是震驚很是痛心,但既然白少俠已答應插手此事,展昭這孩子也推脫不掉,受傷的機率也小了不少。

在下便當真忍痛不再提及這洛陽牡丹的事。

白玉堂早知公孫策本性,也深知何謂老薑之更辣,他這答應得越爽快,自己便越沒底,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一拱手道:“告辭。”

展昭也一拱手,疾步離去。

目送二人離去,堂內迴歸寂靜。

包拯幾聲咳嗽,幾分不經意地問:“公孫先生,前幾日?”

公孫策也幾聲咳嗽,含笑道,無事。

作者有話要說: 噢,對了,還忘了檢討並且總結:這歹丫的一點信用都木有,以後她說的,比如長時間棄了這文啊,比如短時間完結了這文啊,比如長期冒泡啊,比如不冒泡啊,千萬都表信……

☆、三

已近晌午。

雖是秋日,但正值日頭正盛灼熱時分,身處東西向啟聖院街,只覺得汗流浹背,衣衫粘稠,好不自在。

這時候目及所處,若要有一方清涼之景,當是朱雀門前方那兩抹身影,一著白色錦衣,一著正紅官袍,這毒日炎炎下,二人皆是一派自在,似乎不見熱意。論容貌,這白衣的人麼,自然是美的,長髮隨意一束,衣襟略略一敞,唇角微微一勾,便是清冷,也要比那著紅衣的人奪目熾熱上幾分,但正因那冷意疏狂,教人不敢細細看去。

相較之下,這紅衣的人……這人……不看便罷了,一看竟是移不開眼,倒不是說他比起白衣之人要漂亮,只是這含笑的眉宇,這清澈的雙眸,這輕抿的薄唇,清水如練,微風如沐,是如深海般懾心,流水般淨然,直抵人深處的黑暗與柔軟。

越細瞧越是覺得好看,越是好看越是想要細瞧……

正收不回神,不曉得為什麼似乎開罪了那位白衣的美人,一刀冷冷的眼神便掃了過來。

登時是日中正好人人搖扇我心寒。

暗暗抹了一把汗。

嘿……還是趕緊忙活自己的罷。

即便如此,也要與張三鼓吹鼓吹,今日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一旁李四拍了自己一下:“有甚麼好看傻了去的,那不是開封府的展大人和盜三寶的白五爺麼,現下就只有像你這般前幾日才來開封的人未見過他們。少見多怪。”

多見少怪的李四一面擀著面,一面偷偷抬了眼皮……

唔,李四,面都揉成硬塊了。

雖不像個精明人,但兩人這等氣度軒然,李四又怎會看錯。

朱雀門前,正是展昭與白玉堂。

二人先是默然不語,各自一番思索後,展昭似乎想到什麼,輕輕一笑道:“倒從未曉得白兄如此好口才。”

白玉堂正待開口,又聽展昭輕飄飄來了一句:“莫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被公孫先生捉住了罷?”

白玉堂心道,爺這為的都是哪般,這般自找苦處。

仍面不改色地回:“那展大人倒是說說,白爺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來著?”

展大人還真就仔仔細細想了一通,無奈這耗子做的不好的事實在太多,一時倒也沒想起來。

神思在開封府踱了一圈,踱至花圃,忽戳疑點:公孫先生的洛陽牡丹近日不曾見著。

這洛陽牡丹四字剛欲試探,那耗子突然一個掣肘,展昭一驚,劍鞘格出,眨眼間兩人騰挪跳躍,已拆了數十招。

白玉堂的畫影劍穩掛腰間,全憑招式制奇,展昭也不好挑劍,只覺得對方掌風欲厲,本是向右推出,卻是虛晃一招,竟直擒自己的左肩。

此時穩下心神,側身一閃,右臂一攔,左手五指化拳,招至半途,突然念聚兩指,順風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