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五
作者有話要說: 嘖,好像跟前一章斷得有點突兀……不,這一章整體都很突兀… …
閔秀秀笑了一下,神態頗有些自得,走上前去,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整了整他的衣襟,仔細地瞧了瞧他,道:“小展瘦了啊?是不是吃的不怎麼好?還是被咱家五弟給氣的?大嫂跟你說,以後日子還長著,這沒毛鼠敢欺負你,告訴大嫂一聲,看大嫂怎麼收拾他!”
展昭有些怔然地看了閔秀秀一會,不知怎地,面上忽地有些發熱起來,這一發熱,暗道不好,忙運力壓了下去。
這一番話,說者有心,聽者有意,盧方皺著眉頭:“秀秀,過來。”
閔秀秀走過去在盧方身旁站定,聽得他低聲道:“怎麼回事?”
閔秀秀捏了捏他的手:“等一下再告訴你。”
忽聽韓彰對展昭道:“展南俠,問這五弟肯定是問不出什麼,韓某一想,你性子沉穩,知道輕重,卻也任著五弟胡鬧,此事定然非同小可。現下你們前來興慶府,可是因汴京劫案一事?”
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再瞞下去,展昭遲疑片刻,便將此前之事略略一說。
如今被劫人質囚於西夏皇宮的青陽陣地,而皇宮圖紙在手,尋得人質不是難事,然而,要救出人質全身而退,卻須從長計議。本是謀劃直接將人質救出,但思量再三,其風險還要高於行刺一計。只是現如今陷空島五義均在此處,若是依夜襲皇宮之計,這風險便比原來降了不少,欲行何計,還待眾人齊聚,一同相商。
閔秀秀有一問不解:“若是行刺,這美人須得反應迅捷,武功高強,不知是何人能當此大任?”
展昭正色道:“有二人當能負此重任。其中一人是汴京清風樓的大掌櫃。”
閔秀秀點頭:“這人,確實不簡單。不知另一個是?”
展昭為難地:“這個,可能……”
沉痛地:“可能……”
忍笑地:“是隻耗子。”
眾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齊聚白玉堂的身上。
盧方沉默少頃,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五弟,為了義氣如此犧牲,有出息!”
韓彰的神色頗為緊張:“二哥是聽說在落雪山的某一處,有一群雌雄難辨之人,五弟,你不是去他們那處尋了什麼奇怪的藥吃了罷?”
徐慶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五弟,你啥時候成了個女的?!”
蔣平上下打量著白玉堂,道:“嘖,身段還是有的,可塑性很強。五弟,有什麼需要,跟四哥說,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裳?”
白玉堂的臉徹底黑了。
風九天原以為,白五爺的臉色難看到這等地步,已屬極限,但是,極限這個東西,果然是沒有底限的。
聽得閔秀秀道:“五弟這樣貌,易容成女子,倒也說得過去,但若是失敗了……”
又聽得展昭道:“此去皇宮赴宴,展某在白兄旁側,定然護白兄一個周全。”
白玉堂冷冷一哼:“白爺爺幾時須得你這蠢貓來護白爺爺的周全!”
展昭眉心攢起:“白兄……”
白玉堂上前兩步逼近了他:“白兄?”
展昭被他逼得瞬時間靈臺一清,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這人……為何偏偏是這個時候?!
且說陷空島四義,除去徐三爺,其他人的神態雖是各不相同,此時卻俱是複雜之色,只凝睇盯著展昭不放。
見得展昭神色同樣複雜地瞧了白玉堂,道:“展某……”
神色接著複雜道:“想吃魚了。你要和展某一起去麼?”
白玉堂冷眼覷他,偏偏一句話都不說。
展昭嘆了口氣,抬頭望了望天,望得心平氣和了,再將視線移了下來,神色依舊很複雜:“玉堂,你要和展某一起去麼?”
這玉堂二字一出,白玉堂稍稍揚了唇角,這般一瞧,神色似是沒什麼變化,微微眯起鳳眼瞧了他半晌,才道:“果然是隻饞貓!說得卻是不錯,白爺爺家的貓,豈能被餓著?”
展昭白了他一眼,再不想搭理此人,正了色,向眾人抱拳道:“抱歉,容展某先行而去。”
說罷,被眾人視線一灼,灼得臉上似有些發燙,也再不知如何運力壓下去,又略一抱拳,迅疾轉身快步走了。
且說盧方,本已暗覺不對,見此情狀,也不必閔秀秀再說什麼了,見白玉堂眉梢一揚就要跟上展昭,含了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