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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時心軟放了它!”

他沉下聲音:“阿行,那計時的日晷可收好了?”

青燈行抓緊腰間的掛袋,道:“收好了。”

噎嗚點了點頭,眼裡沉浮不定,低聲道:“須得在一日之內往返。”

半柱香後。

桑葚閣中。

桑葚屏風前,天青色褶子衫的姑娘很輕地咦了一聲。

楠木方桌上,唯見得一個翠玉壺與幾個青釉茶盞環在一處,雕花圓凳下,有一完好無缺的兔毫茶盞,孤零零地立在地上。

那茶盞的四周,是一灘深色水漬,隱隱可測原有一行以水為墨的潦草字跡,大多已與水相融,唯一能辨得清楚的,只有一個“元”字。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 額,突然忘了說一件嚴肅的事情……關於前生今世,這文裡會有一些不同的價值觀,最起碼與靈魂同一論是不同的……請戳進來的娃紙帶好避雷針。

兩年前。

慶曆元年。

初秋。

話是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如今這寒倒不怎麼覺得,只覺得臨城外郊的林間山路、土石小道確是坑坑窪窪,泥濘不堪,若一不留神陷入淤泥沼澤中,實在不幸得很。

天邊微光初現時,雨仍在淅瀝地下著,只是不如昨夜聲勢浩大。

荒山下小徑的盡頭,卻出現一個雨中獨行的素衣女子,懷抱著長形的褐色包裹,似是焦尾琴的狀樣。這女子並未持傘,也未戴斗笠,因而溼透了的素衣緊貼身子,額前的黑髮散落成縷,但瞧她那素色錦鞋,落地一深一淺,不緊不慢,似視天地為無物,又或者眼中並無一物,如若信步於落雪閒庭,周身泛起一圈疏離的清冷。

比之那素衣女子的步不履塵,同樣是未帶雨具,小徑此端這墨色長衫的男子便顯得很風塵。

不知是方才摔了一跤還是怎的,面容上抹出幾道褐色痕跡,很有泥土的質感。

所幸現在正下著雨,把他的泥土質感沖刷了不少,隱約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