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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那人又豈會不知,所以才這般,這般小心翼翼。

那人一向恣肆,何曾如此……

這抗拒,是傷了那人罷?

傷了的那人,是玉堂啊。

眼眸裡,黯了下來。

“玉堂。”

不曾如此,展昭從不曾如此……

罷了,玉堂,玉堂。

若真不願,又豈會,又豈會……

你也,莫要再如此了。

都……與了你罷……

這些話,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不可能說出來。

雙臂慢慢地向上扣去,這是個堅韌有力的回抱。

這也是個堅韌有力的回覆。

白玉堂心中一熱,連帶著眼眶一熱,只知道那人,真的是交予自己了。就連指尖觸控到的面板都泛起一層淡淡粉紅。

什麼是心有隱痛,什麼是□。

將自己緩緩退出,又在將退未退之時復又狠狠地頂進了更深處。

“貓兒……貓兒。”

在那人耳邊輾轉呢喃,又間或含住他的耳垂細細品嚐。身下的動作不再含糊,淺出深入,抵著方才那處敏感纏綿廝磨。

展昭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後方,那人留在他身體裡的兇狀,那人緩緩退出帶來的莫名空虛,那人狠命頂撞時的極樂,身體裡似乎有某個點落入他的掌控,每當他撞上來時展昭便渾身一顫,腰肢無力只堪堪攀住他光裸的背。

“玉……玉堂……”鬆了牙關,幾聲斷續,堪堪撩起這兩個字,也不願溢位別的什麼字眼,只是這兩個字,也在這灼熱中跌了個粉碎。

漸漸控制不住力道,漸漸瘋狂起來,手在展昭的腰際愈發箍緊,貫穿後方的動作更是毫無忌憚,堪稱狠厲。

自古原始和韻,未有束縛,未有禮教,以天為誓,以地為盟。

“玉、玉堂……停……”後方已經由痛到麻又變為痛,腰腿更是痠軟無力,一波接一波的不知名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心神,像要將他完全沒頂般洶湧而來。

晚了。晚了。怎能停下,身心相融,靈魂相擊,何處去尋那理智神思?

“貓兒,你答應我……”那人沙啞的聲音就在耳邊,展昭卻聽出了幾分遙遠模糊的海角天涯。

除了那點對□咬牙的堅守,念想已約莫渙散了不少。只能隨著白玉堂的動作顛簸,道:“什……什麼……”

耗子的手不甚安分地順著展昭的腿間摸索。

前後受控,強烈,迅猛,幾近崩潰,無意識地抬高了腰,卻在即將攀上□時受制。勉強睜開眼,耗子指尖兒竟了堵住前端,生生阻住了那熱望。

“白……白玉堂——你!”

難受至極。展昭瞪向白玉堂,卻是因惹了情意,眸裡泛霧,睫毛微顫間,沒有半分威懾。

“答應白爺爺,以後說了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不準誤期。”

說這句話時,那人眉間鋒銳若隱若現,壓沉了聲音,是有些許微不可察的寒霜。

展昭心中又是一窒,愧然時,臉色不禁一赧,道:“都應了……嗯唔……”

咬唇抬眸,雙頰如火,才斷續不勻拼湊得這諾:“應了……你……便是……”

死耗子,還不放手!

展昭徹底怒道:“白玉堂!你究竟想作甚麼!放開!你……”

被胸前的刺痛逼得住了嘴,見那人竟低頭咬住了自己的胸前,吮吸噬咬,啃了再啃。

“貓兒這般不乖,該罰。”

展昭瞪了一雙霧眸,聲音略帶暗啞,迷亂間硬生生逼出一絲清明:“憑……憑何……”

白玉堂一臉欠揍,閒閒地提示道:“不曉得為什麼?上次白爺爺被開封府各位叫展夫人叫了整整一路的事,你說你該怎麼賠償?”

“……賠……賠償?”

這麼一繞,展大人估摸著也有些繞暈了,自身被禁錮著難受得緊,連自己說些什麼也難全知,竟有些模糊了上次那事究竟是哪一方先挑起的。

冷風中,一個激靈,卻是真的怒了:“夠了,白玉堂!”

白玉堂眼見再折騰下去他的好貓兒該火了,見好就收罷。

貼著他的臉頰細細地吻,嗓音魅惑,道:“禮尚往來,你怎麼著,也得喚我一聲夫君啊。”

悶笑出聲,調笑著說:“怎麼,貓兒不願意嗎?爺都願作貓兒的娘子了,貓兒卻不願意作爺的良人?”

堵在前端出口的指尖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