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怎麼在朱雀堂混?
因此,見寧涼沒事人一樣開始練功,傅不旅乾脆讓弟子取來了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對峙著。
同時圍觀著的,還有路不平、鞏不破、錢不多三人;而遲不惑,正坐在麒麟殿的鍊金爐前生悶氣,依然心心念念著變色了的龍吟劍。
路、鞏、傅、錢四人從申不直率領的人員離開時開始,一直圍觀到了天色漸晚,金鐘罩中的寧涼,已經將體內的靈力執行了一個大周天。
睜開眼,寧涼鎮定的問道:“幾位師叔打算將弟子囚禁到什麼時候?師尊要是出了事,你們負責?”
傅不旅一言不發,倒是錢不多,脾氣比較暴躁,本在埋頭算賬的她將手中的算盤抄起,冷喝一聲:“既然你也擔心你師尊,那就速速招了,洗清嫌疑,還能趕得上去助你師尊一臂之力。”
寧涼冷笑一聲:“弟子好奇,幾位師叔到底在懷疑什麼?懷疑弟子對師尊下黑手?還請師叔們給弟子一個動機。弟子一小由師尊撫養長大,日漸心生愛慕,已經將師尊視為最重要的人。弟子有何理由危害師尊?”
錢不多氣得七竅生煙,早知道青龍堂的大弟子不好相與,沒想到卻是這般的蠻橫無理,不重師道。就算她不是青龍堂的人,但作為寧涼的師叔,也還是看不慣寧涼目中無人的做派。
抬手,錢不多手中的算盤,忽然散架,墨色的珠子懸浮在空中排列成了貔貅狀,作勢要對寧涼發出攻擊。
路不平及時將錢不多攔下:“錢多多師姐,不急。金鐘罩尚未除去,就算攻擊,威力也會被消減,說不定,還會讓他趁機逃脫。”
傅不旅與鞏不破深以為然,錢不多卻還是想發洩怒火。
這也好辦,路不平忽然拽住了錢不多,眼巴巴的看著她,那眼神,清澈透明,溫良純善。
錢不多的心瞬間軟了下去,怒火驟然熄滅。真要命,呆萌掌門主動賣萌,萌得她一臉鼻血,險些就想將掌門拐走。
炸毛的錢不多,就這麼被安撫下來了。
路不平看向寧涼:“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不如你大,就把我不放在眼裡?想必你也知道,修真之人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貌的,我的真實年紀,又怎麼會讓你知道?你只要記住兩點,第一,我與你師尊的交情,遠比你深;第二,我看人的目光,遠比你準。”
路不平起身,湊到金鐘罩前漠然的盯著寧涼手中的臥龍劍:“所以說,別給我玩花樣,在你師尊面前,我不會發怒,但是對你,我不會手軟。”
寧涼並不畏懼,他瞄了眼黑化的路不平,默默的閉上了眼:“路師叔不必多說,弟子沒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言罷,寧涼抄起臥龍劍,直接放了大招九重天。
九重天為九段式斬擊,從第二段開始,每一段都在前一段的基礎上威力成倍的增加,到第九段時,破壞力已經是第一段的256倍,量變引起質變,這樣的強度,一般的結界根本承受不了。
只是,這樣的大招,需要蓄積靈力的時間也很長,這正是寧涼穩坐金鐘罩中,默默將靈力執行了一大周天的目的所在。
顯然,外面的幾個人也早有準備。
就在寧涼拔劍出鞘的那一瞬間,鞏不破忽然將金鐘罩濃縮,透明的結界邊界,正一點點向實體過度,上面流竄的金黃色一點點被固定下來,一旦整個結界被全部加強,寧涼再想強行破界而出,就難了。
就在逍遙派發生著不大不小的內訌的時候,淨月宮後山,靈月洞中,打坐狀態的空虛散人忽然睜開了眼。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條竹葉青,小蛇吐著信子,向他傳遞來自淨月的指令:“大宮主不想與吳仙師為敵,短時間內卻是有事纏身趕不回來。還請散人出面,阻止二宮主與修真界的戰鬥。”
空虛散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原來淨月大宮主也在意吳仙師?妹的,又多一個惦記著吳仙師的厲害角色,他的戀情,為什麼如此坎坷?
西施捧心一般哀怨了片刻,空虛散人只得對小蛇說道:“知道了,我走一趟蜉蝣觀,看能不能先讓那邊拖上幾個時辰,你去二宮主那裡看著,我去去就回。”
小蛇應聲離去,在山道上慢慢的遊走,心情雀躍。
大宮主那般明豔動人,又有哪個男人能低檔得住大宮主的魅力?那麼,能夠入得了大宮主法眼的男人,滋味一定很好。
作為一條不成氣候的小蛇妖,雖然她早就聽聞過吳仙師的美名,但卻從來沒有機會親眼目睹一下修真界人人仰慕的吳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