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當,”史昂的話越來越客套,可說話的語氣卻越來越冷淡,臉上的微笑也越來越近似於冷笑,“不久前我那不肖子的北非總部大樓闖進了一個入侵者,雖然無功而返,但我聽說,那個入侵者是衝著與我們企業作對的奧肯貝和夏爾馬的家屬來的,而且這入侵者,我那不肖子和您都認識。”
“我和令公子都認識的人並不在少數,”穆先生仍然保持著平靜從容的微笑,“而且我和令公子在幾年前也是相識的。”
“這個嘛,我那不肖子也跟我提過,”史昂似笑非笑地道,“他在兩年前有幸得您指點,使他獲益非淺,可他也告訴過我,那個入侵者可是您手下的一個得力干將。”
穆先生微笑著,仍然沒顯露出半點慌亂。
“我想令公子是誤會了,”他說,“如果他指的是艾俄羅斯,那麼我與此君只是普通朋友,不存在什麼賓主關係,他做什麼事也是他的個人行為。”
“那麼說您不否認認識那個入侵者?”史昂追問。
“當然不,”穆先生笑道,“監控錄影上一查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我沒必要撒謊,也用不著撒謊。”
“說到監控錄影,那就更巧了,”史昂又道,“就在我那不肖子教訓這個入侵者時,有人趁著監控系統忙而不備,偷偷潛入了他們的內部網路,從監控系統中盜走了奧肯貝和夏爾馬的家屬被關押的錄影影片資料。”
穆先生秀眉微蹙:“什麼人能偷入企業內部網路盜取資料?”
“問得好,”史昂半閉著眼,不冷不熱地回答,“我們企業的網路防禦系統是全世界最先進的,能從我們企業的內部網路裡盜取機密資料的,絕對是一個舉世罕見的駭客高手,不知我這麼說,您同不同意?”
穆先生想了想,道:“嗯,沒錯。”
“順便說一下,”史昂豎起一根纖長秀氣的手指,“不是我這個老人自吹自擂,我在董事會這麼多年,自問還見過些世面,可說到電腦駭客,我所知道技術最高明的,就非穆大人您莫屬了。”
穆先生靜默片刻,再次露出那溫柔如水的微笑。
“那麼,這就是您所謂‘我與令公子為難的證據’了?”他柔聲問道。
史昂大笑,笑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
“我剛才已說過,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