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雲冷笑道,「說不定,鐵盟主的失蹤與他們兩人的姦情也有關呢。」
楊逸鳳便道:「這個倒是有道理,林春近的事情,便交給我去探聽吧。你只管去和木藥談情就好。」
「哎喲,那可是難辦呢!」秋意雲誇張地撒嬌道。
楊逸鳳笑道:「怎麼難辦了?」
秋意雲便道:「跟一個人談情,心裡想著的卻是另一個人,您說難辦不難辦?」
楊逸鳳笑笑,便不說話。秋意雲摟著他,親吻了他的耳垂,只聞到滿鼻子的冷香,竟是十分動心,又纏著求歡。楊逸鳳將他推開了些,說道:「我還得出去辦事,你可別胡來了。」
秋意雲無法可想,只能放開了楊逸鳳,卻慘兮兮地說道:「那麼義父今晚早些回來,雲兒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您呢。」
楊逸鳳聽了,臉上一紅,摔了簾子就出去了。
林子裡的花開了好多,林春近偏偏在林中賞花,一手提著個籃子,一邊想著哪些花可採摘。卻見謝秋臨緩緩走了過來,見了林春近,便開口說道:「春近師弟。」
林春近見了他,心裡有些不痛快,仍是笑了:「師兄可巧。」
謝秋臨卻道:「我是聽說你在這兒摘花,特地來找你的。師弟還真的這麼愛這些花花草草的。」
林春近便道:「以往在武林盟裡,那些花草樹木,都是我打理的多。總不能讓它亂長了罷。」
「是啊,這些功夫都是師弟在做的。」謝秋臨笑道,「其實武林盟沒了師弟可不行啊。」
林春近心中冷笑,臉上仍謙恭:「哪裡的話,這種都是手板眼見工夫,誰做不是?還是像師兄這樣的,才是武林盟不可或缺之人才。」
(8鮮幣)第二十三章 分金斷玉
林春近心中冷笑,臉上仍謙恭:「哪裡的話,這種都是手板眼見工夫,誰做不是?還是像師兄這樣的,才是武林盟不可或缺之人才。」
謝秋臨便說道:「我這樣的充其量是個武夫。」
「武林武林,沒武夫哪來的武林,哪來的武林盟?」林春近頓了頓,又說,「也罷,我們在這裡都胡亂說些什麼呢!互相恭維來恭維去的,哪有這麼見外了?」
謝秋臨笑道:「我不是恭維你的,我是真心誇你的。」
林春近心中不以為然,臉上仍惺惺作態:「我也是真心誇師兄的。不過師兄專門來找我,該不會是故意來真心誇我的吧?」
「春近師弟說笑了。」謝秋臨淡然笑道,「我是有一事相問。」
林春近心中一動,大抵已猜測到謝秋臨要問的什麼。他大概是想不到什麼推托之詞,便笑著說:「好啊,你問吧。」
謝秋臨想了想,說:「我是想,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也太奇怪了,師弟是怎麼想的?」
林春近心裡大動:難道他已經懷疑到我的頭上了嗎?難道他懷疑最近的事全都與我有關?
「這個,大概和虛碧珠有關吧。」林春近清咳了兩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撲朔迷離,如果師父還在,那就好了。他必然會指點迷津,領導群雄的。」
謝秋臨點點頭,說:「是啊,其實師父一直對你寄予厚望,還將他最珍視的斷水劍送給了你。」
林春近對這把劍頗為不屑, 卻總是帶在身上,說起來,他認為這劍根本就是鐵盟主隨手送給他的。林春近不好意思將這話說出口,只是笑著說:「師兄言重了。我這劍雖名為『斷水』,但其實並不算鋒利,倒是師父送給你的那把碎玉刀才叫分金斷玉,名副其實。師父最喜歡的弟子大概就是你了。」
謝秋臨嘆了口氣,說道:「我這是武夫之刀,你那是賢者之劍。」
林春近愣了愣,說道:「我不懂。」
「你不懂……」謝秋臨嘆了一口氣,說道,「師父的意思是讓你成為一個賢者,領導群雄並不一定要蠻力,但智慧是很必要的。師父曾告訴我,說春近師弟你為人聰明,又懂得團結大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儘管武功並不十分精進,但足可擔當武林盟主之職。」
林春近彷彿被打了一個耳光似的,愣了半晌,才說:「不可能的。怎麼會呢?我的武功不高,何德何能——又、又怎麼服眾呢?」
謝秋臨卻道:「你是鐵盟主的愛徒,怎麼會不服眾呢?而且你在武林盟中一早有了賢德的聲望。再說了,師父已經交待了我,叫我好好習武,將來在武力上輔助你,做你的刀劍,做你的盾牌。」
「我的刀劍、我的盾牌?」林春近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