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瞬時色變,心中苦澀的幾乎站立不穩。那種陰毒的武功,你說過再也不練了……為什麼……
但我已與他分開,還有何資格管他……
看到他神情恍惚的樣子,靳奇心中暗喜,向李嬌嬌施了個眼色,兩人同時發難。不敢近身相搏,靳奇手中帶著倒刺的奪命鋼鞭疾掃而出,纏向他的左臂,同時一蓬淬了巨毒的牛毛針向他迎面射去,若沾得一星半點,便是見血封喉命喪當場。
易天卻絲毫不將這變故放在眼中,仰天一聲慘笑,震的場中幾人心中都是一滯。再看他時,右手長劍橫於身前,顯然那些牛毛毒針已被他盡數擊落。
“葉月……我答應過你,這條命……只等你來取……”
他喃喃自語,似是看不到鞭上的倒刺,反手握住向前猛帶。靳奇竟來不及鬆手,硬被他扯到身前。
蒙小古掏掏耳朵,怎麼大叔的笑聲也這麼大,震的耳朵眼兒疼死了。不過他笑的,好像在哭哦……
聽了一會兒見外面並未怎麼動手,他慢慢壯起膽子,扒拉著毛三角的肩膀,意圖伸出頭去偷看,卻見他也是同樣的打算。兩人相對而視,嘿嘿暗笑幾聲,同時把腦袋探出神像。
不看還好,這一看卻正好有一截血淋淋的手臂向二人飛來,啪的一聲,正落在他們身旁。手指還抽搐著動了幾下,才頹然鬆開。
蒙小古嚇得幾乎大叫,毛三角死死捂住他的嘴巴,卻被他在手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出聲,另隻手不知按在了哪裡綿綿軟軟,不由狠狠擰住不再鬆手。
第 4 章
牙咬得越緊,屁股就越疼。蒙小古掙扎不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鬆了口去推他。毛三角這才發現,原來那捏起來手感很好的地方,是他軟軟的小屁股。
手上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這傢伙難道屬狗的不成?毛三角向著痛處呼呼吹氣,卻看到他抹著眼淚揉起屁股,雖然惡狠狠地瞪眼卻又不敢出聲,那委屈又可笑的樣子,竟令人覺得手上也不那麼疼了。
他不由伸手想幫他揉揉,笑著用口型無聲地問他。
有那麼疼嗎?竟然還哭了?
用力在他手背擰了一把,不讓他再碰自己的屁股。蒙小古氣呼呼地挪挪身子,與他隔開距離。
他最怕疼痛,從前頑皮時,他師傅總拿棍子打他的屁股,每打他必是哇哇大哭一場,哭到最後,他師傅只能再拿好吃的東西哄著他不哭。此時雖不像被師傅責打那樣疼痛,但他卻突然想到師傅已經死了,今後就算想找打他屁股的人也找不到了,結果一下沒忍住又紅了眼圈。
他懊悔地擦臉,怎麼這一晚上在他面前就哭了兩回。但扭頭見他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又悄悄伸手想拉他。
毛三角忙與他握在一起,頓時覺得安心不少,連一旁血淋淋的斷臂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
斷臂的主人此時卻已撐不住,倒在地上抱著殘肢顫抖哀嚎。李嬌嬌嚇白了俏臉,雙手雖然都扣著巨毒的暗器,竟然不敢再向他射出。只一招,靳奇就被他斬了一臂,此人武功之高,恐怕不在教主之下!難怪葉月耗費了那麼久的時間,都想將他招攬入教……只可惜他出身正道過於死板,即便他現在因葉月的關係已被正道武林所唾棄,卻仍是不肯歸服聖教。
古木拖著靳奇後退,點了他的穴道止血。他雖暴躁但並不傻,此時恨不得立刻逃了,哪裡還敢再向易天出手。但在他強大的壓迫下,也只得咬牙繼續與他對峙,生怕他會突然發難,連轉身這種小動作也不敢嘗試。
“那張藏寶圖是他的私有之物,並非你們教中所有。他既然交給了我,我就絕不會再交還魔教。”易天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並無意與他們動手。
與葉月分開後才發現,他偶然得來的那張標有前朝遺留寶藏的地圖,竟被他偷偷藏於自己的衣袋中。
當初我裝作不知你的真實身份與你接近,只是為了得到魔教總壇的機關圖,從而徹底殲滅魔教。到了謊言已被拆穿的現在,你卻故意將如此貴重之物放在我這裡,是要我忘不了你的情意,令我悔恨痛苦吧。若我就此將藏寶圖交還魔教,豈不是無視你的心情,又一次傷透你的心……
其實你不必如此,我也早已痛悔萬分。悔不該明知你的情意,卻仍與你親近害得你迷情深陷,悔不該利用你的感情,盜取機關圖令你被魔教教主責難,險些斷送性命。痛的是你因找我而落入陷阱,被刑囚折磨,更痛的是……我雖然也愛上了你,但大義之下卻只能與你分手……
那張機關圖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