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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哭聲漸歇,取而代之一陣陣難以喘息的嗚咽,困綁住的手腕一下下敲在霍東硬實的肩膀,讓鎧甲發出細微的「鏗鏮」聲,霍東有感秦琅火上添油的反抗,驟然把那雙手腕往上壓到秦琅頭頂,秦琅一聲呼痛,又被暴力的親吻覆蓋。
這一吻竟是沒日沒夜似的,秦琅面赤過耳,連帶唇面一片紅潤,嘴裡每有一滴唾液分泌出來都教霍東完全吮去,秦琅難受地抽噎,身子骨過於乏力而癱軟,秦琅覷了身下人一眼,壓抑著聲音道:「秦大人若要反悔還不算太遲。」
秦琅的手腕晃動了一下,霍東心領神會,鬆開壓制,以為秦琅真要逃卻,不禁心跳紊亂無比,沒想到秦琅將人圈在身前,用兩臂之間的空隙從霍東頭頂套下,綁著死結的手腕在霍東頸後緊緊貼合,再稍稍往前一帶,宛若斷絕自己所有退路。
「你帶我走,絕不言悔。」
霍東立刻把臉深深埋入秦琅頸窩之間,吸取秦琅體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兩手卻已胡亂地掰開秦琅的囚服,秦琅上半身破得徹底了,下半身卻因為兩膝被粗繩相抵捆縛,只能褪至膝上。
然而霍東眼神往下瞄了一眼,瞥見秦琅毫無反應的下半身,呼吸剎時停滯。
「你不想。」
「不,不是……」
「你在騙自己。」
「──我只是害怕!」秦琅一聲狂喊,替自己辯駁,然後眼淚開始狂奔。
霍東緘默著,任秦琅忘情啜泣,許久,方道:「外面的世界更可怕,你在這裡等著,有陛下護你,昭王不敢貿然動手。」
秦琅拼命搖著頭,「不要……我不要待在這裡!求你!別拋下我!我可以的!」說完,揚起自己的手從霍東後頸撤下,往自己腹下伸,把那癱軟的性物捏在掌裡上下玩弄,然而過了片刻,卻是一點硬挺的跡象都沒有。
秦琅急了,不敢再瞅霍東,手上更用力,幾要將自己的性物緊捏成紫紅色,霍東見了便掰開秦琅自虐的手,喝叱道:「別弄了!」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