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發現我在看他,衝我笑笑,清清淡淡的一抹,周圍的一切頓時失了顏色。
我看得出神,竟沒注意到師父他們已經走出兩步開外,琰哥拍了我一下,我嚇了一跳,也立即回了神,跟在師父身後。轉身的一瞬間,餘光瞄見了楚長歌,他沒看我,而是盯著臺下的懷瑾,犀利而冰冷的。
下了擂臺,我和琰哥便向師父告了辭,先去找尉遲府的人。
我看得出,琰哥的心情並不好,他一身紅衣,臺下的嫣然姑娘同樣一身紅衣,殷紅的紗袍隨風輕揚,似喜服一般的鮮豔,卻透著無盡的悲涼。
我拉了拉琰哥的袖子,憂心地看著他。
他回過頭,笑得有些勉強,揉揉我的頭:“沒事的。”
“沒事”,不知他是在安慰我,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見到大哥二哥的時候,琰哥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他,還是那個帶給人歡樂風趣的尉遲琰。
之前一直都在想著如何儘快擺脫楚長歌的視線,我竟忘了,現在,我和懷瑾的關係早已不同往日。
見到他們的時候,我自然而然地走到懷瑾身邊,而他,也自然而然地笑著撫撫我的發,最近以來,這是再平常不過的畫面,琰哥和弄影的眾人都早已習以為常,可是……對於大哥和二哥而言,這卻是從未見過的場面。
他倆詫異地看向我們,一時之間,五個人圍站著,無語,靜悄悄的。
我反應過來後,有些尷尬羞澀,但也不好再躲,懷瑾倒是不太在意,神情自若。而琰哥則是嘆口氣:“這件事,以後再詳細告訴你們吧。”
以後?大哥和二哥也沒說什麼,交待了一些父親母親的吩咐,又叮囑我幾句,便有些急迫地回房歇著去了,當然,他們一併拖走了琰哥。
琰哥扭著頭,恨恨地瞪著我,我雖有些慚愧,也很是同情,但現在也只能是輕輕揮手,看著他遠去,並在心中暗暗嘆息,琰哥,你就代弟弟我先入地獄吧。
以尉遲家的特殊身份,自然是�